度,但在城市管理上,这件事情如果不能有一个最优解,那么城管与摊贩们之间的矛盾不但得不到调和,还会进一步扩大,虽然这么做的效果还不知道,但起码城管的重要性被最大程度地凸显了出来。
面对韩啸林的回答,乔克立哭笑不得地道:“这是秦舞阳的主意吧?”
韩啸林不知道秦舞阳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有可能让他一炮走红,但也有可能让他臭名远扬,如果是后者的话,省.委肯定要有动作,自己必须要保护他,便道:“乔书记,你就当是我的主意吧。”
赵汉成的电话就更直接了:“秦舞阳,你小子,用这么激进的方法,你就不怕反弹?”
“怕啊,不过我想过了,这事算不上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处分够不上,诫勉谈话顶天了,至于城管,最多回到以前的样子,但万一有效果呢?”
“你这是在赌啊。”赵汉成也不知道该说秦舞阳什么好了,“上次你把自己陷入险境,是在赌张国良不会杀你,这次你又在赌民众的态度,舞阳,诡道可一不可二,终究不是正道,用多了,你会栽跟头的。”
秦舞阳苦笑道:“赵省长,我冒天下之大不韪,跟云窑八百万人民对着干,我也不想啊。我也能像别的城市一样,把涉事的城管推出去顶锅,可是这样解决不了问题。赵省长,云窑的情况您是知道的,人心背离,冰冷麻木,我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法来唤醒他们,让他们知道,政府不是只会让他们背锅,况且,城管为政府背了这么多回的锅,政府替他们背一回,又能怎么样?”
赵汉成无语很久才道:“你告诉我,还要多久?”
“已经三天了,最多还有四天。”
“好,我给你四天时间。”
秦舞阳高估了民众的忍受力,又过了两天,退休老干部们联合起来,到市政府请愿,而一些人大代表们也是坐不住了,忍着恶臭,看着窗外的垃圾,写了一封建议书,上面有不少市人大代表们的集体签名。
秦舞阳可以晾一晾民众,但退休老干部和人大代表他可不敢怠慢。
接待了他们之后,秦舞阳向他们解释,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对云窑不负责任,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大家,城管并不是他们想像中的那么不堪,并且向他们承诺,这个现象,明天就会得到有效解决。
当天下午,秦舞阳召开了一个视频会议,主会场设在了市人民大会堂,各县区设立分会场,会上,秦舞阳阐明了城管工作的重要性,对城管工作表示了极大的肯定,同时,他也提醒城管人员,规范执法是前提,爱心执法是关键,换位思考是抓手,并呼吁全市人民齐心协力,共建云窑美丽城市,随后,秦舞阳像一个将军似的,大声问道:“五天的放松让云窑污秽不堪,那么,大家有没有信心让云窑一夜之间焕然一新?”
“能!”会场发出了轰然巨响,而在分会场,这个回答同样是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