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玲听了不禁喜出望外,她原本以为,只要我听了劝诫,能够收敛行为,专心打牌,不要再得寸进尺就好,没想到,对方竟然做出这么大的补偿,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最近这段时间,钟业堂的升迁速度之快,在陵台县已经无人能比,叶书记所说的‘过段时间’,恐怕可长可短,虽然不见得会很快兑现,但实际上是一种板上钉钉的承诺,他会全力提携钟业堂,白雪玲忙拂了下秀发,甜腻腻地道:“叶书记,那感情好呦!真是太谢谢您了。”
我瞥了她一眼,见她喜上眉梢,俏脸上绽出一抹动人的嫣红,不禁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一张牌,又继续道:“嫂子,你不必谢我,原来的谢书记观念陈旧,工作能力有限,却又嫉贤妒能,拉帮结伙的搞派系,总在工作中给业堂制造障碍,让他放不开手脚,这种人应该赶快拿下来,不然太牵扯精力,会耽误北辰乡的发展,当然了,业堂自己也要加把油,尽快干出成绩来,让大家都能认可他。”
白雪玲心思细腻,很快明白了我表达的含义,她忙喜滋滋地道:“叶书记,您放心好了,其实,业堂刚到北辰工作,肯定有很多事情要打理,我们做家属的还应该多支持他,不该拖他后腿,我想通了,还是工作重要,您就别给他打电话了,让他在那安心工作,不用惦记家里。”
徐子琪摸了牌,望了两人一眼,心中不禁微微一动,神色变得古怪起来,意味深长地笑着道:“雪玲啊,叶书记已经给了你信号,接下来一段时间,就要看你怎么表现了,要是能把书记大人服务好了,你们家里一定会好事多多的。”
白雪玲听了,不禁微微蹙眉,她倒没有想到这一层,经徐子琪提醒,就也有些狐疑不定,心情变得忐忑不安起来,生怕我拿业堂的仕途发展来要挟自己,正踌躇间,却见我皱着眉头吸了一口烟,淡淡地道:“子琪啊,开玩笑要注意火候,不能太过了,业堂给我做过秘书,我对他的工作能力非常了解,刚才说的话,都是出自公心,没有丝毫的个人感情在内,你可不要想歪了。”
白雪玲如释重负,赶忙向徐子琪眨了下眼睛,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免得节外生枝。
徐子琪也是懊恼不已,刚才玩的疯了些,却险些忘记了对方的身份,对面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可不是普通的社会青年,而是这陵台县里堂堂的一把手,那是何等尊贵人物,哪能随便开玩笑。
她正讪讪地笑着,不知该如何圆场时,崔宸发现了妻子的窘迫,忙在旁边打了个哈哈!笑着道:“叶书记,我们家这口子一向没心没肺的,说话的时候口无遮拦,您可千万别见怪。”
自己也不想让两人难堪,就呵呵一笑,一摆手道:“老崔,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子琪姐心直口快,还会讲笑话,很能活跃气氛,今天的麻将打得好,我可是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刚才之所以会那么说话,不是在批评她,只是怕嫂子生气,白雪玲同志什么都好,就是面皮薄,心眼小,开不得玩笑,大家说话还是小心些好,不然惹恼了她,拿着龙泉宝剑发起飙来,咱们可都不是对手。”
白雪玲听了,就抬手掩住薄唇,窃窃地笑,风情万种地乜了我一眼,甜丝丝地道:“叶书记,瞧您说的,嫂子哪有那么不堪,在牌桌上逗逗闷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哪里会生气哟!”
我笑了笑,伸手摸了一张牌,放在面前的麻将里,手指点了几下,就抽出一张‘六万’打了出去,一语双关地道:“不生气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白雪玲哼了一声,伸手取了那张‘六万’,在我的眼前一晃,喜滋滋地把牌推倒,俏声地道:“胡了,叶书记,你又给嫂子点炮了。”
徐子琪丢了钱过去,愁眉苦脸地道:“叶书记,你倒是打得准,也给我丢一炮过来啊。”
我呵呵一笑,努了努嘴道:“别找我,找你家老公去,他熟门熟路,打得准。”
众人就又是轰然一笑,把刚才的尴尬掩饰过去,我抬起左脚,皱着眉头道:“老崔啊,最近脚心痒得厉害,可能是生了脚气,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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