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没有完善,不如天机门了解的透澈,因此略一寻思,也就点了点头,默认了姜发的判断
而诸葛菲那边,婢女则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她描述着关下的情形,待大致搞清了状况之后,向云峰施礼道:“将军,短时间内,我军无法冲出谷道,即使勉强冲出,也必将付出重大伤亡,奴家倒是觉得可采sāo扰战术,每rì不定时,尤其是夜间作出将yù进攻状,令其jīng神紧张,以疲敌军李雄三万军全部驻守于此,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又能撑得了几rì?
至于将军这边可差jīng锐攀崖绕至敌军后方潜伏,同时剑阁守军每rì轮换,随时补充生力军过来,当无碍士卒休息待敌军完全疲惫,再发动强攻,两相夹击,一举破敌”
云峰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个说法,盲人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心灵却通明透澈,对周遭变化明察秋毫,如今的诸葛菲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正是因为失明,所以才心如平湖,不受环境影响,能提供出最为客观的见解
云峰内心暗赞,随即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于是开口问道:“诸葛女郎果然好计策,本将钦佩之至,不过,潜伏至敌营后方的将士如何与本将联络?本将又如何知晓其行踪?只怕难以有效配合啊”
古时候最大的问题就是交通与通讯,信息传输极为不便,潜伏出去的军队如果与云峰联系的话,只有靠两条腿跑,一来一回得四五天,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再好的战机也给廷误掉了
姜发接过来自信满满的说道:“将军若是不弃,老夫愿为向导,不是老夫自夸,虽有十多年未临蜀中,但这山势地形依旧了然于胸,三rì之内,可抄小道绕至成军背后,只须将军三rì后发起攻击,于崖顶燃起冲天大火作为信号即可”
云峰怀疑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须发半白的姜发,片刻之后,眉头一皱道:“本将知晓姜公武艺高强,只是这山崖险峻高陡,只怕......姜公还是慎重考虑为好”
“诶”姜发有些不悦,挥挥手道:“老夫虽已年近六旬,但这三百丈峭壁并不放在眼里,尽管不能做到如将军亲卫般如履平地,却也不至于失足坠下,将军无须担心”
看着姜发那不服气的表情,云峰暗感好笑,却深深施了一礼:“如此谢过姜公,若事有不逮万勿勉强,请问姜公何时出发?需多少人手随行?”
姜发略一寻思,回了一礼:“老夫多谢将军关心,此次行动人数无须过多,过多反易暴露行踪,五百人足矣,明rì一早出发便是”
云峰面现感激之sè,拱了拱手道:“有劳姜公费心了”接着转头唤道:“王桂”
“末将在”王桂应道
云峰正sè道:“你领五百弟兄今晚和姜公回返县城,明rì一早启行,此次行动须听从姜公安排,另外,无论如何也得护住姜公周全,明白吗?”
“末将明白”有外人在,王桂也不嘻皮笑脸了,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领命下城而去
姜发亦向云峰告辞:“那么老夫这就前往,将军无须心急,三rì之后寻得机会冲击敌阵即可”
云峰点了点头:“本将醒得,姜公请慢走”
姜发施了一礼,也跟着走下了城头
待一众人等渐渐消失在了阁道尽头,天sè彻底变黑的时候,云峰转头大喝一声:“传令,排兵布阵,击鼓”
“咚咚咚”牛皮大鼓在安静的夜空里犹为刺耳,一瞬间,敌营就被惊动起来
“当当当”
“敌袭,敌袭”
成军大营乱成了一片,将士们纷纷跑出营帐,列队待发,而在寨外列阵的枪盾兵也攒紧手中铁枪,紧张的看向谷内
李雄刚刚脱了外套,正准备入睡呢,一只脚才伸到榻上,就听到外面有嘈杂声传来,连忙披起衣服,快步走出营帐,喝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侍从回道:“禀陛下,敌军擂鼓列阵,即将劫营”
李雄目光向外投去,远处却黑乎乎一团,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见咚咚咚的击鼓声与呐喊声
这时,张昭成赶了过来,拱手道:“陛下,晋军此时发起攻击虽不大可能,但还须小心为妙,切莫让对方弄假成真”
李雄想想也是,向侍从下达了命令:“传令,全军严加戒备,不得懈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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