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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府、第四府的人跟我来,占领城头!其余各府,保护好总管!”
一声呼喝,王雄诞带头下马,昂首阔步,挥动钢刀,向城头冲去。
王雄诞身后,那两府的人马听到命令后,也跟着下马,乱哄哄地跟在了王雄诞的身后!
几个箭步,王雄诞就带头冲到了城头之上,然后,王雄诞的脑袋就好像被大锤猛地砸了一下般,“嗡”的一声闷响,眼前群星乱闪。
“上当了!中埋伏了!”
因为,上得城头后,王雄诞这才发现,原来,这城头上的战事,早已经基本结束了!
可那结果,却是以登城的江淮军近乎全军覆没而告终的。
此刻城头上虽然仍旧乱哄哄的一片兵刃交击声,却是那些个隋军们自个拿兵刃在墙上地上敲击呼喝着玩儿呢!
而那个号称江淮第一勇士的阚棱,此刻也正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浑身血肉模糊,生死不知!
阚棱的身旁,一名年轻的隋将手持一对儿梅花亮银锤,一只脚踏在阚棱的胸口上,此刻正满脸戏谑地盯着王雄诞,那感觉,仿佛是戏弄老鼠的猫一般。
似乎是为了坚定王雄诞的猜测,就在王雄诞登上城头的那一刻,一个冷酷的声音在不远处的城楼上炸开,“投火油,烧毁吊桥!”
“遵令将军!”
闻听此言,王雄诞的一颗心那是一沉再沉,很快沉到了十八层的地底,“隋军这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呐!”
希望转为失望,失望变成绝望,最后,绝望又化为满腔的怒火。
手中钢刀一摆,王雄诞刀指那发号施令的武将,厉声咆哮道,“竖子尔敢!某家与你拼了!”
迈步闪身,王雄诞正要想着那隋将发起冲锋,斜刺里,那手使梅花亮银锤的小将已经闪身挡在了王雄诞的身前,一声轻叱道,“你也给小爷我躺下!”
说着,那小将单锤一摆,轻飘飘地直奔王雄诞胸口袭来!
眼前寒光一闪,王雄诞意识到不妙,连忙侧身扭腰,险之又险地让开了当胸一锤。
举目再凝神打量那使锤的小将,王雄诞不禁心里犯嘀咕了起来,“难道,这锤是假的?这小子怎么使得那么轻松?”
也难怪王雄诞心中疑惑,裴元庆今年也才二十出头,面貌俊朗,咋一看上去俨然一个奶油笑声似的!
仔细观瞧,这裴元庆身形虽然颇为雄壮,可却远比不上雄阔海、阚棱那种堪比狗熊的身板儿!看那情形,裴元庆的体重,也就是两百斤左右!
可裴元庆手上那对梅花亮银锤,一个都有三百斤重,有五升的斗那般大!
而且,这些年,在宇文小麻杆儿的调教下,裴元庆对力的领悟已然颇有精进,如今已经到了举重若轻的地步!这一对儿总重达六百斤的梅花亮银锤,在裴元庆手中,和二两棉花也差不了多少,舞动起来,轻飘飘的都不带起一点儿风声!也就难怪王雄诞会怀疑了!
在王雄诞心目中,阚棱的神力,就已经达到人类的极限了!
可阚棱目前,也才使一柄九九八十一斤重的陌刀!眼前这这小青年又怎么可能用那么大一柄的铁锤?
“那锤子,一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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