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叶朝歌自己也不知道,但她知道,这样说一半留一半才更有威慑之力。
可惜,她面对的是与她同床共枕了多年的男人。
只听卫韫笑意盈然的问她:“否则什么?”
叶朝歌被问住了,但人都唬了,这唬人的架势说什么也不能丢,“你说呢!”
三个字,说的很有气势。
卫韫眼底的笑意更盛。
他是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女人?
一眼便看得穿她现在就是个纸老虎。
嘴上说的模棱两可,实则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否则之后是什么。
“你笑什么!”见他一直盯着她笑,叶朝歌便炸毛了,在她看来,那笑充满了讽刺嘲笑,尤其是他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继续,我静静的看着你作。
这么明显的挑刺,叶朝歌还能忍得住?
知她要恼了,卫韫赶忙给她顺毛,“我没笑你。”
“没笑我?你不觉得你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她问他在笑话谁吗?
“那你说,你嫁给我的时候是稀里糊涂的吗?”卫韫话转得快,让叶朝歌措手不及。
前一刻她还正气昂昂的打算揪着他的漏洞闹一闹,下一刻便被他给转移了。
且转移的还是她最不愿提及,正心虚转移的话题。
叶朝歌的眼珠子乱转,不敢看卫韫,“那个,好像要午膳,我去看看刘嬷嬷安排了什么膳食。”
说罢,手撑着桌子起身出去了。
一边往外走,一边装腔作势的喊着:“嬷嬷,今儿个午膳定好了吗?”
原地,卫韫失笑,倒也没有再紧揪着不放,随着她去了。
……
次日,田娴儿又来了。
一见到她,叶朝歌便没有好气,“你还好意思过来?”没义气,昨天丢下她便跑了,而且还跑的贼快,如果来一场她和兔子赛跑,谁输谁赢都不一定呢!
田娴儿有些心虚,讪讪道:“朝歌你没事吧?”
“你说呢?”
三个字,叶朝歌近乎于咬牙切齿。
田娴儿定定的看了好友许久,然后一本正经道:“我说没事。”
叶朝歌被她给气笑了,“我还说我有事呢!”
“不可能!”
“为什么就不可能?”
“很明显啊,太子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太子对朝歌什么样,她虽见的不多,但从好友红光满面,过的快活舒坦的日子中,便能看得出,太子待她是极好的。
要说太子生朝歌的气?
打死她也不信。
这可是为什么她昨天跑的那么快的原因。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田娴儿丝毫不心虚道:“只是礼貌问一问。”
叶朝歌:“……”
二人贫了一会儿的嘴,田娴儿突然收敛了脸上的随意,“朝歌,苏子慕的父母要来了,这两日便会到京。”
苏子慕的父母?
叶朝歌并不是很惊奇的哦了一声。
很正常,没什么可意外的。
儿子即将成亲,父母怎么会不到场?
“你在担心什么?”叶朝歌深知田娴儿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此事,再看她神思不属的模样,便知她有心事。
作为一个待嫁女,即将面对未来的公婆,她的心事,作为过来人的叶朝歌倒也不难猜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