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郭廖马上跑出了门,去化验室喊人去了。
杨越看了看表,离熄灯还有半小时,他招了招手,把新兵蛋子们拢到身边,“去二班躲一躲,我们有私事要处理一下。”
“副连长……熄灯了呢!”
“去吧,二十分钟以后再回来,耽误不了。出门的时候顺着墙根走,别打扰你们排长。”
“好吧……”
几个新兵还想看热闹来着,被杨越轰出了门外。不一会儿,欧阳山蹑手蹑脚地也来了。杨越指了指张朝封的床,欧阳山会意,躺在了上面……
张朝封摸着墙下来,一头勾着钻进了后窗,“咦?就熄灯了吗?”
“我手机呢?赶紧给我!”杨越翻了个身,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张朝封爬到自己床上,一掀被子,怎么感觉里面有个人?欧阳山一把搂着张朝封的脖子,“咦——好坏,人家都快睡着了!”
张朝封吓了一跳,“卧槽,你特么谁啊!”
刚想一脚把面前黑咕隆咚的一个人影踹开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一紧,杨越已经从后面扑了上来,正面郭廖和欧阳山两个一人扯手,一人扯脚,把他固定在了床上。
张朝封动弹不得,杨越在他耳边问道:“老实交代,谈恋爱了吗?”
“没,没有!”
“不老实?欧阳,大刑伺候!”
“哼哼!”欧阳山在棕垫子上扯下了一把棕须,一屁股坐在张朝封的脚上让他不能乱动,然后去挠他的脚心。张朝封使劲地忍着脚心上出来的瘙痒,一张脸憋的通红,欧阳山心说你个鬼蛋子,还挺能扛。
“士可杀,不可辱!”张朝封大吼道。
“欧阳,你行不行啊?”
“捂住他的嘴,别让他吼,一吼就不痒了!”欧阳一边加大力度,一边道:“让你虐狗!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受的!”
杨越一手捂在张朝封的嘴上,只留下两个鼻孔给他喘气,张朝封喊不出声音来,那痒的感觉瞬间就从脚底心一路飘到了脑海里,他再也忍不住了,笑又笑不出来,两只眼睛闭着,眼泪都流下来了。他使劲地拍着床板,杨越一松手,张朝封就破口大骂:“你们这帮欺软怕硬的球玩意儿,杨越个杂碎虐狗都虐三年了,你们怎么不对付他!”
“还敢挑拨离间!”杨越一手又捂了上去,“现在是交代你的问题!”
张朝封实在是受不了了,眼泪哗哗的,再一次放手,他终于软了下去。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郭廖在一旁趁热打铁,“不许耍花样啊,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张朝封白了他一眼,“三班长,你给我等着!”
“副连长,排长威胁我!”郭廖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向了杨越。
“少特么废话了!”杨越一巴掌拍在张朝封的后脑勺上,“快说!”
张朝封叹了一口气,面前这三个,简直不要脸。
这是隐私,隐私知道吗?
“你大爷的!”一只枕头呜一声飞了过来,把张朝封砸倒在了床上。
“赶紧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