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偷别人的根本不现实,也就只能嘴皮上说说而已,真要是去把人家的器械挖走了,那还不鸡飞狗跳?这个锅牛再栓背不起,杨越也扛不住。别看张朝封咋咋呼呼的,真让他去,他比谁都怂得快。
人家又不傻。
打个嘴炮而已,谁当真谁才是真傻。
杨越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如果解决不了的话,那就只能选择简化了。
“张朝封,我们明天再去一趟吧……”
张朝封坐在床边洗脚,莫名其妙在那发呆,还笑得跟个二百五似的。杨越喊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听见。
枕头底下忽然传来一阵震动,杨越拿出手机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里面弱弱地传来一个女声,杨越一怔,陌生地很啊。
“你哪位啊?”
“请问,张朝封在吗?”
张朝封刚才还魂不守舍的,这会儿突然回头,指着自己:“我的吗?是我的吗?”
杨越瞥了他一眼,把手里的砖头扔了过去。张朝封马上脚也不洗了,揣着电话做贼似的从后窗跳了出去,杨越心说啥事这么保密,伸着脑袋从窗外一看,好家伙,这货已经爬到屋顶上去了……
“张冬冬!”
“到!”
“去,去听听你排长在说什么!”
“副连长,这不好吧!?”
“俯卧撑准备!”
“别,我去我去!”张冬冬一脸晦气地从后窗爬出去,站在窗台上,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然后才缩了回来:“副连长,排长他说话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啊!”
“算了,回来吧!”杨越招了招手,张冬冬踩着床沿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杨越爬起来,穿好鞋子,刚好碰到郭廖进门,一进来就朝杨越使眼色,“来来来!”
“怎么了?”杨越走过去,郭廖拉着他站在门口,然后就听见了有人在头顶上窃窃私语。
郭廖打着手势告诉杨越,刚才洗脸回来,就看见房顶上站了个人,两人在房檐下听了一会,明明大夏天的,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从来没想到张朝封和妹子打电话,能肉麻到这样的程度。
“想我吗?我想你了!”
“你看,我命中缺你,你命中肯定也是缺我的!”
“你说,我们是不是非常有缘?千万人中我们能找到彼此,那可不比大海捞针容易,我每天都在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你说这是不是上天注定?”
“你别害羞嘛!等我今年年底回去探亲,我去找你。我家离乌市不远,就在石河子。嗯,不要躲,让我亲一下,嗯——啊!”
……
“卧槽!”杨越抬头看了看房檐,浑身打了个冷战,不能再听下去了,否则会冻死。他抱着手臂把郭廖拖进了门,两人对了个眼神。郭廖坏笑地指了指头顶,“一会必要严刑拷打一番。”
杨越点头,难怪这货最近神神叨叨的,经常魂不守舍,一个人发呆,“这货蛮力大得很,为了万无一失,我觉得有必要把欧阳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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