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觉得自己配得上赵小姐。而赵小姐,按理说,也不该这么……这么……”他想着形容词,想到赵清溪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颠覆了他对她的认知,一时间形容不出来,总觉得与往日的大家闺秀做派不同。
安书离接过他的话,“按理说,赵府小姐不该这么出格。”
梅疏毓一拍桌子,“是啊,今日之事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他说完,忽然一副惊恐的模样,问云迟,“太子表兄,你说她该不会是鬼附身了吧?”
云迟难得被他逗笑了,温声道,“青天白日,哪来的鬼?”
安书离也被逗笑了,看着梅疏毓快癫狂的模样有些可怜,笑着说,“你将今日的情形与我们说说,我与太子殿下帮你看看,是否青天白日她真被鬼附身了?”
梅疏毓闻言立即将今日在赵府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安书离听着他说的详细,连赵小姐如何收他给的玉佩眼神如何都说了,暗叹这家伙实诚,难怪赵清溪那么聪明的女子果断做了这一桩出格的事儿,这么个傻子若是不抓住,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赵清溪聪明,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儿。
于是,他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你就将心放进肚子里吧!依我看,赵府小姐没被鬼附身,冷静的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话落,又道,“你如今该想的是怎么应付梅老爷子的家法。”
祖父母高堂在上,他就这么撇开了他们定了终身,梅老爷子不气歪鼻子才怪。
梅疏毓闻言扭头问云迟,“太子表兄会帮我的对吧?”
云迟嫌弃地瞥了梅疏毓一眼。
梅疏毓顿时又惊吓了,一把抱住云迟的胳膊,惊骇道,“表兄,你这什么表情?你该不会不管我吧?你不管我,我就完蛋了,我完蛋了是小事儿,对不起赵小姐啊。”
云迟甩开他的手,气笑,对安书离说,“这么个傻子,幸好赵小姐聪明,否则换做别的女子,岂不是傻坐一堆?”
安书离大笑,诚然地觉得云迟这话极对。
梅疏毓才不管云迟说什么嫌弃他的话,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太子表兄?”
云迟摆摆手,“行了,你给本宫好好盯着京城,不可懈怠,这件事儿本宫给你做主。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要看在赵宰辅的面子上。赵宰辅死的突然,估计自己做梦都没料到,他生前最是操心赵小姐婚事儿,如今赵小姐与你在他灵堂前定了终身,他在天之灵,想必也能走的安心。”
梅疏毓见云迟答应,大松了一口气,不管是因为什么,云迟管他就行。
方嬷嬷带着人端了饭菜来,摆了满满的一桌子。
梅疏毓饿了,今日在赵府,他着实好生地费了一番心神,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了一阵,才发现云迟虽然慢慢地吃着,但总感觉拿筷子没劲儿,带着几分食不下咽的模样。
他偏头咳嗽了一声,转回头来小声问云迟,“太子表兄,你……你还好吧?”
他如今倒是聪明的不敢提花颜的名字了。
云迟“嗯”了一声,神色淡淡,“吃你的饭。”
梅疏毓缩回脖子,不敢问了,生怕他聒噪惹了云迟不管她了,于是,安静地开始吃饭。
安书离抬眼看了云迟一眼,心里叹气,但也没说什么,这样的事儿,谁又能说什么?谁都不是花颜。
用过饭后,梅疏毓说他上午查了一上午,也没在赵府查出什么来,下午再去看看,于是,又去了赵府。
安书离在梅疏毓离开后,对云迟道,“我将东宫也彻查了个遍,没发现不对之处,想想也是,殿下东宫的人都是亲手择选的,不该出纰漏才是。赵宰辅之死,怕不是这两个月从东宫那株凤凰木染的死蛊。”
云迟凝眉,思索片刻,沉声道,“那就往前查,两个月之前,一点点推着查。”
安书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