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这般打法,看在两军阵前行家眼中,无不心惊,真如野兽撕杀一般,竟毫无回转余地。
周仓不由谓关平道:
“少主,侯爷万金之躯,实不当如此与敌拼杀……”
话说出来,声调干哑的吓人,竟连周仓自己都吓了一跳。
关平此时双手都沁满了汗,紧盯场上二人搏命,似根本没听到周仓的话一般,但神情上满是关切。
不多时,庞德阵中引起一阵波澜,阵列中闪出一条通道,于禁在众将簇拥下来至阵前。眼见阵上二将如此打法,不由眉头微皱,西凉悍将竟如此凶悍,不惜以命相搏。但于禁自有他自己的想法,无论是关羽被斩,还是庞德被斩都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如若关羽被斩,荆州军誓必要疯狂的向自己发起进攻为关羽血恨,哀兵必胜,自己难免损失惨重,这可是自己的嫡系部队啊;若庞德被斩,自己失去一大助力不说,为了给三军一个交待,自己也誓必要与关羽火拼,仍旧是一个结果。自己只是来解樊城之围的,可不是与关羽拼家底的,这数万精锐不仅是自己的家当,也是曹操的家当,自己是万万赔不起的。
樊城之围,自己的援军已经到了,只要曹仁军有了斗志,自然可以解决樊城之危。庞德竟如此不识时务,非要激怒关羽引火烧身。
于禁想想便不由大恨,但面上却赞道:
“庞令明果是勇将!”
众将纷纷点头,于禁话锋一转:
“杀场搏命,难免有失,先鸣金收兵,再战不迟!”
片刻,但听得鸣金声大作,庞德与关羽斗得正凶,闻得鸣金,却不敢忤逆,当即收了棒势,万千光华归于一处,尘土散尽,二将却已各归本阵。
荆州阵中,关平、周仓不由长吁口气,不觉有些发寒,战袍竟都湿透了。
二人眼看关羽回归本阵,忙迎上前去:
“义父大人,怎么样?”
“将军,如何?”
关羽连连赞道:
“此子确实修为不俗,是个对手。”
关平急道:
“若义父大人有青龙刀在手,何惧此子?能与义父大人战个旗鼓相当,只能说是他运气罢了。”
这话说的关羽颇为受用,面上不由闪过一丝傲色。
关平见时机差不多,又道:
“只是,义父大人,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庞德如此搏命,算不得他修为高深,不过是为了搏个名声罢了。他只是西羌一老卒,纵然斩他下马,父亲大人亦无好处,但父亲大人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有负伯父重托?”
关平言语良久,关羽却似在思索什么,仿佛毫未走心,待关平言语完,关羽突得道:
“此子既来挑战关某,某岂惧他?若不斩此子,实难解某心头之恨!我儿切勿再言!”
周仓见状瞪着牛眼道:
“将军,那咱们何不把青龙刀寻回来,再来斗他?”
关平满脸黑线,却见关羽寒眉冷竖瞪了周仓一眼:
“某岂惧他?何需青龙刀在手?”
说罢,再不愿多说,扬长而去,只留下关平、周仓面面相觑,长吁短叹。
望着关羽的背影,周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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