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不堪言。
不想,今日,眼前竟能见得伊人。
正想间,那甄宓却突得向自己招手,示意他过来。曹植再忍隐不住,身形一抖,直跳入镜中。眼前伊人真真实实立在眼前,确是嫂嫂本人,不由得浑身燥热,满脸痴红:
“嫂嫂……”
那甄宓见他形容,似早看透了他一般,更让曹植窘迫,方要再言,却见甄宓将指尖放在唇间,示意他不要开口,自己却身子伸展开来,轻纱抖然间褪下,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
曹植眼见伊人赤条条立在眼前,说不出的勾人心魄,只觉得血流上涌,满脸羞红,身子却难以自制地发生变化,**高高隆起。却见甄宓探手落在他胯间,指间在自下而上,缓缓移至脐下,轻轻一拉,腰带脱落,长袍散开。
曹植眼看着嫂嫂双手环抱自己腰间,微一用力,自己紧赶两步,便至嫂嫂跟前。她的**傲然立于自己胸前,更让自己燥热,直憋得面红耳赤,只感觉她的身子柔软异常。
曹植不由得闭上双眼,感觉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忽的,他灵台守住一丝清明,正当甄宓吻住自己双唇时,竟一把生生把她推开。
甄宓被曹植一把推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娇喘,双眼惊慌地看着曹植。曹植睁开眼时,目光已然发生变化,好似看着陌生人一般,直盯着浑身**的甄宓。在他灼人的目光下,甄宓难以置信地看着曹植。竟如细沙般流淌开来,一缕缕飘散开化作了空气。曹植又抬眼环顾四周,周边的一切景象也俱都如烟般烟消云散了。
曹植依旧是坐在那里手执着铜镜,似乎丝毫没有异动,但自己却仍是浑身炽热,不由得胸中起伏,喘息不定。
曹植眼中闪过一丝怒色,恨声道:
“泼道无理!胆敢如此害我!”
说罢,提起铜镜便出了府门。
曹植气势汹汹来到大狱,屏退狱卒,盯着左慈恨声道:
“妖道,何敢害我?!”
那左慈正倒在地上酣睡,闻得此言,翻身而起坐将起来,似洞穿一切般笑看着曹植:
“公子何故说贫道害你?”
看着他目光中的戏谑,曹植随手将铜镜摔到左慈怀里,恨声道:
“此为何意?”
左慈忙接住铜镜捧到怀里道:
“公子不知此为至宝,方有此说。”
左慈说话间已将铜镜放入怀中,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不知公子看到了什么?”
曹植闻言面上闪过一丝红潮,旋又怒目道:
“你自己做的好事,反来问我?”
左慈闻言哈哈大笑:
“公子心魔所在,贫道焉能知道?”
一句话说得甚合情理,听得曹植讶然无语怔怔看着左慈,却见左慈正色道:
“公子乃仁义之士,贫道岂会害你?只是,看公子为情所困,意志消沉,故而想拉公子一把。眼下,丞相便欲立储,公子若依旧我行我素,流连温柔,焉能成得了大事?”
几句话说得曹植面带愧色,旋又奇道:
“你又为何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