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听到曹植发问,哈哈一笑:
“公子修得人身不易,且莫荒费了光阴。”
曹植闻言,默然无语,心中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此念一生,脸上登时现出温柔。
左慈见状长叹口气道:
“唉!公子情已至深,非外力所为,公子保重吧!”
曹植闻言,只觉被他看透心事,心中涌起一丝不快: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我父亲退位让与那刘备?”
左慈呵呵一笑道:
“你父乃福泽深厚之人,若修仙道,前途无量,若修得神道,可惜了。”
曹植闻言讶然失笑:
“你倒是好心?”
语气中却大有讥讽之意,那左慈却也不介意:
“你父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吗?他连应命鸾凤都胆敢杖杀,只怕难有好报了。”
曹植闻言喝道:
“好泼道,胆敢无礼?”
左慈闻言,哈哈大笑,自倒在地上睡了去,只留下曹植立在门畔,大觉无趣,只得拂袖而去。
曹植满怀心事,正往前走,忽得迎面来了一群人,当头一人见到曹植便喝道:
“子建?你怎么在这儿?”
曹植抬眼一望,却是曹操,再看曹操旁边,正立着曹丕,二人后边呼啦啦跟着许褚及虎卫。曹植见此情境,登时心头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当即暗骂自己糊涂,竟一时冲动犯下此等大患,忙跪拜在地道:
“儿臣本想为父亲大人分忧,故而夜审左慈。”
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疑色,目光森寒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曹植,直看得曹植浑身发寒,良久方道:
“方才,你心中惊慌的厉害。”
曹植闻言知道自己刚才心门失守被曹操察觉,忙道:
“儿臣见父亲大人来此见那左慈,实为父亲大人担心。”
曹操闻言,冷笑一声,对曹植的话显然不曾深信,却也不理曹植,大踏步走入大牢。曹植心中大为烦恼,忙起身跟了进去。行走间,曹丕道:
“子建夜审左慈,可曾审出什么?”
曹植知道这定是曹丕搞的鬼,心中不爽,也不搭理他,只是摇了摇头。一行人,正走间,忽见曹操止住步子道:
“兄长问话,岂有不答之理?”
这一句话吓了曹植一跳,仓促间竟不知如何应对,只得拉长尾音道:
“儿臣……”
曹丕一旁忙道:
“父亲大人,子建方才已经摇过头了。”
曹操回过头瞪了一眼曹丕道:
“孤又没有问你!”
曹丕讨了老大的没趣,讪讪不语。
曹植只得道:
“儿臣知错了!那左慈道法高深,儿臣实是没有审出什么。”
曹操大有深意地看了看曹植,这才转身走了。
眼见曹操进了大狱,直吓得众狱卒胆色俱寒,纷纷跪地道:
“丞相,这妖道道法诡异,任小的们如何拷打,都伤不了他。”
曹操闻言面色为之一变:
“伤不了他?”
左慈被数名高手封住道法,竟然伤不了,那此人的修为也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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