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兵士齐声唱诺,正要去擒张松,却见张任阻道:
“主公方才请我等来时,我已着人探过,张松早已畏罪潜逃,卑职已令邓贤先去擒他了。”
刘璋这时才发现,一向称不离砣,砣不离称的四兄弟今天果然只来了三人,当下点了点头,旋又长叹一声道:
“刘璋真是错怪诸位了!先前若是听了诸位的话,岂会有今日之祸?唉!可惜了王累……唉……”
说罢,嗟叹不已。
众人闻言都生起一股悲色,张任忽道:
“主公,眼下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张松事小,但那刘备,世之豪杰,端的是真正的祸事。眼下,正是夺我益州的大好时机,刘备岂肯放过?他此时不夺益州却回荆州,其间必然有诈。”
众将面面相觑,转而一股紧张的气息在殿上盘旋,刘璋点了点头道:
“张将军所言甚是!幸好诸位提醒,有杨、高二人守在关隘,不然,此刻真危险了。”
刘璋话毕,三将相视一眼,俱没有言语。
正说话间,张任耳边忽然想起破风的剑声,不禁喜道:
“主公,邓贤已回,看来,张松已经束手就擒了。”
说话间,一道剑光划过,剑光落处邓贤人已落在殿上,但见手中却拎着一个奇怪的动物大步走上殿来。
众人见他手中那物足有一米五六,浑身鳞甲透着血色,尖长的嘴巴几乎和身子连成一片俱都裹在鳞甲之中,就连身后那条长长的尾巴也被鳞片裹得严严实实。因为这动物浑身上下软趴趴地自然垂着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邓贤把这怪东西往地上一扔道:
“幸好知道他本相,不然还真走脱了他。这张松果然狡猾,一路直朝后山逃,我按张将军吩咐在通往后山的石板路上等他。”
说罢叹了口气道:
“可惜这厮土遁了得,石板路只一点泥土,他竟也能钻进去,某怕他溜了,只好将他就地正法了。”
说话间,刘璋一众俱都围了上来。
刘璋还真未看出张松本相,此时一见才知原来是只穿山甲,不由叹了口气道:
“唉!可惜了这一身道行!”
泠苞却哈哈大笑:
“主公,此物可是极好的补品,主公若把它炖了吃了也是极补的。”
刘璋心中虽恨张松谋逆,却未曾想过要吃了他,闻言不禁眉头一皱,摆了摆手道:
“这妖物虽然可恨,但毕竟已被正法,也算解了我心头之恨,吃就算了。”
泠苞只是冷笑道:
“待明天将这怪东西与张家满门斩尽,也让张家人知道他们护的是个什么东西。”
一旁刘聩闻言不禁拍掌笑道:
“好主意!咦,对了,张肃此时不就在外面吗?”
这么一说,刘璋也想起来了,不禁道:
“来人,把张肃给我带进来!”
早有兵士将心惊胆颤的张肃推进大殿之上,张肃脚下未稳,一下摔倒在死了的穿山甲边上。张肃哪见过一人多长的穿山甲?眼见这怪物长长的嘴巴离他只有一尺的距离,登时吓的张肃面如土色,啊啊惨叫着往边上移。
泠苞上前一脚便踏在了张肃脸上,身子探近张肃道:
“张肃,你恐怕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怪物吧?我告诉你,这就是你的好弟弟——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