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肃赶到益州府的时候,刘璋已经睡下了,听说十万火急,虽然老大不情愿,但也只好起身更衣来见张肃。
张肃当下不讲张松与刘备勾结,却说自己与刘备勾结图谋不诡,说完,跪倒在地连连拜道:
“大人,张肃一时糊涂,犯下如此大罪,自知罪责难逃,只望主公见我坦诚的份上,能放过家中老小。”
说罢磕头如捣蒜。
刘璋心里越听面色越是难看,待听张肃说完早已怒不可扼,拍案怒道:
“好你个狗东西!亏我还如此信任你,你竟敢私下与刘备算计夺我益州!来人!推出去斩了!”
话音方落,早有兵士拥将过来,拉起张肃便往外走。
那张肃虽知罪责难逃,但也不由得像杀猪一样挣扎惨叫,却哪还有用处?但他哭喊声极为刺耳,登时把这安静的夜晚弄的鸡吠狗叫。
眼见刀斧手便要动手,忽听刘璋屋内传来一声:
“先不要斩。”
原来,刘璋忽然想起了什么紧要事,这才止了杀心,转口对兵士道:
“你们速去召集文武。”
交待完毕,刘璋心中更难平静,想到刘备半年前入蜀之际便已有吞并益州之心,只觉得毛骨悚然。如今刘备突然说要离开蜀地,更让自己心中忐忑,想来刘备此举定是在麻痹自己,估计已经打算好向自己动手了……
想到此节,不由得后怕连连,待缓过神来,浑身惧被汗水打湿,心中又把张肃又骂了数遍。要不是想到一会要与众文武商议对策需要张肃,此刻早就将他千刀万剐了。
刘璋到底是龙之后裔,想了想便有了对策。
正想间,张任众将已先后到了。刘璋当下急忙套上正装,召众将相见。
刘璋洒眼众将沉声道:
“这么晚把大家召来,非是刘璋本心,实是此时已到了危机关头啊。”
说罢,环顾众将,见众将都神情各异地望向自己,不禁道:
“今日,张肃终是禁不住自己内心的遣责,说出了真相……”
接着便将张肃与刘备相互勾结夺取益州的事讲了一遍。
话音方落,泠苞先按耐不住冷笑道:
“张肃好胆!”
张聩也道:
“主公,此子实是可恶,竟敢放走真凶,冒名顶罪!”
刘璋听二人话有玄机,不禁奇道:
“不知二位将军何意?莫非……另有隐情?”
张任知道泠苞、张聩性情鲁莽,生怕二人说错了话忙道:
“启禀主公,先前会上,张松听闻主公说刘备决意撤兵神情有异,某等便猜测张松与刘备有勾结,只是未敢做实,这才用计诈了张肃。某等暗中查探早已对张松图谋不诡一事了若直掌,却没想到张肃竟有此胆敢替张松顶罪……”
刘璋闻言直气得两眼喷火:
“你说什么?张松?”
张任点了点头道:
“以张肃的性格怎敢做此等不臣之事?”
刘璋闻言哪能不知真伪,狠狠道:
“此子竟敢欺我!来人!”
话音落处,早有兵士称诺,刘璋怒道:
“速去把张松擒来,切莫让此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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