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夸赞刘备。
张任几人你看看我,看看你,张任对刘璝使了个眼色,刘璝会意,上前道:
“主公,刘备此人其心难测,切莫被表相迷惑!方才席上,我见其手下都有几分敌意,主公还要小心防犯才是。”
泠苞、邓贤也纷纷道:
“师兄所言甚是,主公当小心才是。”
“主公,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刘璋摆手阻止众将道:
“诸位多虑了,我今日与刘备相谈,言语间,便觉刘备乃性情中人,纵然他手下有敌意,刘备也绝迹不肯!”
蜀山四杰自然不知道这刘璋的本相,他本是龙之九子后裔,而刘备乃是六爪金龙所化,身上的龙气与刘璋极是对脾气,加之刘备本身性格又平易近人。所以,刘璋对刘备的戒心更是少了几分。
张任见刘璋神色,便知劝之无望,不由叹了口气,当先退了出去。其余三人会意,也跟着退出了殿外。
出了大殿,刘璝低声道:
“师兄,刘璋被刘备所惑,如此一来,冀州危矣!你我都知道刘备有窃蜀之心,咱们如今可如何是好啊?少主一直待我等不薄,如今叫我等护持好刘璋,我们又怎能不尽效力?”
张任点了点头沉吟道:
“本来,此事与我等也无甚关系,若非少主英雄,我等也不用如此尽心了。师父早已算出刘璋失了气运,益州早晚易主,此事已无余地,我等也只是尽人力罢了。只是……有件事我却百思不得其解,师父既然知道益州早晚易主,又为何叫我等在庞统死前力保刘季玉不让刘备夺下益州呢?你们不觉得师父的飞鸽传书有些不合常理吗?”
说话间看了看其他三人,其他二人俱是面带疑色,唯邓贤似是在思索中。邓贤在四个人中最小,却是四个人中最沉着的一个,邓贤道:
“师兄说的不假,师父既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看来问题一定是出在这个庞统身上。今日,咱们都曾见过庞统,不知几位师兄对此人有何看法?”
泠苞嘿嘿一笑:
“要我看,这个庞统除了丑的出众了点,真真是一无事处。真不知道此子何德何能,竟能在刘备手下担当军师中郎将之职。”
张任摇了摇头,眼中深沉似是极力回忆庞统:
“以我观之,此人真深不可测。”
泠苞显然没看出庞统的高明,闻言满脸奇色地看着张任。
邓贤却点了点头:
“师兄说的不假,此人既然能在刘备帐下担任军师中郎将,必然有不俗的本事。但观其相貌粗陋,似是根骨平平。不过……方才他坐在那里,竟让我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此人道法之深。只怕非是我等所能抵敌。”
泠苞闻言,把嘴一撇:
“师弟勿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既然师父下了令,咱们不如直接一点,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泠苞话未说完,几人的目光都不由聚到了泠苞身上,张任眼前一亮:
“你的意思是……杀了庞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