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情正象潘大鼻子想的那样,早晨,乔迁还没有醒来,突然的被秦桢打来的的电话给吵醒了。 然后就是秦桢派来的人,连吃早饭的机会都不给乔迁,就直接的给给接了过去了,而且秦桢在打过来的电话里明确的表示,乔迁来的时候一定要带上土匪邮票的实寄封,还有那封伊丽莎白女王的手书。
乔迁哪里就是能让秦桢这样忽悠住的,秦桢是什么人,故宫的实权人物,心眼多的很。算计起人来,那绝对的是滴水不漏。 因为乔迁在古董方面的造诣,所以,和别人相比,乔迁对秦桢更是了解的很。 他能在这里时候给乔迁打电话,绝对不会是无的放失的表现,现在,大家都在忙着万国邮票展览的事情。 秦桢这个时候要他带上了土匪邮票和伊丽莎白的手书,绝对不安好心。
当乔迁乘车来到故宫的一间办公室的时候,秦桢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到前来了以后,秦桢示意手下人出去,一般情况下,这样谈的事情就是绝对机密的事情。 而让警卫出去,就是给了谈话者一个信号,这事情不能让太过的人知道。 在不经意之间,就是给谈话者造成心理压力的一个很好的手段。 这可是经过心理专家反复论证过的。
不过,这些对乔迁来讲,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就是当年的乔迁,都是见惯了将校军官的小孩。 更何况,现在地乔迁难绝对不是昔日的阿蒙了。 所以。 秦桢的心理战术,对乔迁来说更象是一种拙劣的表演了。
乔迁一下坐到那个据说当年只有皇帝的亲戚才能坐的高大的红木阴刻梅花椅上。 漫不经心地说:“秦老,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好了。 不用大早晨地把了我从被卧里给拉出来吧。 我家又没有什么值钱的古董。 你不会是打我们家那些破烂地注意吧。 ”反正不管怎么着,乔迁就是把话给咬死了不松口,实际上乔家除了那份红楼手稿以外,还真就没有秦桢看上眼的了。
秦桢抽了一口烟,笑骂:“你小子。 还和我玩马虎眼。 你们家的那能叫破烂。 你还让不让其他人活了。 可以说,在整个京城里面。 能找全你们家的那些破烂的人还真不多。 你以为我不知道,老乔的好东西根本就不在你们家。 ”秦桢看了看乔迁一下边的精神紧张起来。 整个人由躺在椅子上地状态,立刻变的直立了起来。 他继续说:“你放心,今天我来不是看上了你们家的古董。 而是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其实,乔迁还真是希望秦桢打的是家里的古董的注意,但是,秦桢还是象乔迁想象的那样。 将目标指到了了乔迁手里的邮票上:“我们国家就要举办万国邮票展览了,这个消息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消息已经在京城,甚至在全国都流传开来了。 乔迁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虽然,乔迁知道自己接过了这个话题,秦桢一定有办法将事情牵扯到土匪邮票地实寄封和伊丽莎白的手书上面。
但是,乔迁也不得不把话题给接过来,因为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不接这个话题。 但是秦桢还是会有其他的办法将事情聊到土匪邮票上来的,乔迁可是在心里惦记着小店里的事情,这一次他是打算和秦桢谈过以后,直接带了土匪邮票就向店铺里赶的。
所以,乔迁也没有多费什么口舌,而是大方地说:“虽然我是刚刚从广州回来没有多常时间。 但是,关于万国邮票展览地事情我还是听说过的。 这其中不但包括那一整版的黑便士邮票,更是包含了最具有传奇色彩的毛里求斯邮票。 就算是在全世界来说,这也是邮票世界里的一次盛事了。 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希望我把自己的邮票捐献出来,想都别想。 ”
毛里求斯邮票,是世界上最早期的邮票之一,也是世界著名的珍邮票,据说是毛里求斯总督想开一个舞会,所以下令印制了一批邮票。 用来发送请柬。 这毛里求斯邮票。 是有当地的最高行政长官下令印制的。 [一个地区地最高行政长官有权利下令印制邮票,这是一个国际惯例。 也是邮票是否可以称为邮票地一个重要的依据。 土匪邮票就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地邮票。 不过,大家好象也默认了它的存在了。 ]而且,这一批邮票还经过了流通。 所以,国际上是承认毛里求斯邮票的合法地位的。 而这些邮票到了后来,很大一部分就落到了一个贵夫人的手里。 大家应感感谢这个贵夫人有收集请柬的嗜好。 所以,我们今天还能一睹毛里求斯邮票的尊容,但是,也是由于这个贵夫人,根本就不懂邮票的基本常识,所以,现在我们看到的所有的毛里求斯邮票。 无一例外的都是被揭薄了的。 这就是那位贵夫人的杰作了。 象这样的国宝级别的邮票,那是很少外出展览的。
秦桢听了乔迁的话,有点奇怪的看了看乔迁说:“你小子我看怎么有点奇怪啊,讲话灵牙利齿。 和上一次我看到你的时候有很大的不一样。 莫非真的象外界说的那样,你被老乔附体了。 ”乔迁讲话的老练程度,让秦桢大为吃惊。 虽然秦桢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古董上,但是,一个军人的敏感还是告诉他,乔迁有问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问题。
乔迁这个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讲话的口气确实是应该注意一下身份。 毕竟现在自己是一个四岁的孩子。 讲起话来不可能那么有逻辑性。 有时候,话里有点漏洞,那更是符合自己的身份。 于是,乔迁连忙补救说:“这有什么,都是我姥爷说的。 我姥爷还说了,说你是只老狐狸,让我小心一点你。 ”一下将责任全部地推给姥爷,反正两个人也是多年的老战友了。 而乔迁的姥爷也不是没有在背后说过秦桢是老狐狸的这个话题。 估计这话秦桢也早就知道。
果然,秦桢听了以后。 哈哈大笑:‘这个老东西,居然在晚辈面前这样说我。 他那人拿了枪就知道往前冲。 还好意思说我。 告诉你小子,你姥爷和我下了一辈子的象棋。 就算我让他双车。 他都没有赢过我一次,整个一臭棋篓子。 ”
乔迁这个时候才知道。 姥爷为什么没事情的时候,总拿一个棋谱在那里摆弄。 原来根源就在这上面呢。 当然,做为外孙,还是要为姥爷来正名的。 乔迁说:“我姥爷下象棋是不是你地对手我不知道,但是,他还说过,要是真的打架拼刺刀地话。 你也没有赢过他一次。 ”乔迁的外公当年可是勇冠三军啊。 这一点是老爷子最自豪的事情。
秦桢笑了小说:“那老东西自然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一个大学生。 和他光着膀子打架。 当然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先别说你姥爷了,他的事情,我找机会再和他算帐。 今天找你来,就是和这个万国邮票展览有关系的。 ”
乔迁愣了一下:“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集邮家,我们家可没有多少邮票。 想我为过争光怕是不行了。 你还是找史老他们去吧,那些人可是行家。 ”秦桢这样说,乔迁当然知道是在打他手的地那两份珍贵的邮票的注意了。
秦桢看乔迁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于是解释说:“知道你小子比你爷爷还抠门,国家自然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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