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冬瓜却当真了。 连手里的油条都没有放下。 就这样边吃边跑了出去。 冬瓜略显笨拙的爬上了那方桌。 好在老实的家具用料考究,冬瓜那二百多斤还不至于将这个方桌给彻底的报销了。 要是换成现在的家具,三千块以下的价位的方桌未必能承受的了冬瓜的体重。
冬瓜一边吃一边说:“我大哥说了。 老板不在。 那土匪邮票在老板的手里,所以,今天老板要是不回来。 你们也就别想看到土匪邮票了。 ”
冬瓜口里的老板,自然不是潘大鼻子,而是乔迁了。 这个大家现在都知道。 不过,显然,扔冬瓜香蕉皮的事情,现在是不会有人做的。 冬瓜就是一个浑人,这不少人都知道。 和一个浑人一般见识,那不正象是潘大鼻子讲的那样,把自己的智商降到了和冬瓜一个档次了了。 大庭广众之下,显然没有人愿意做这样傻缺的事情。
不过,乔迁不在,也要有个动向啊。 那么多的人已经等了快两个小时了,你一句不在就能打发过了吗?这显然又是行不通的。
那六就在下面问了:“冬瓜,你先放下你手里的油条,乔迁他干什么去了。 昨天不还在的吗?”昨天不少的人都看到乔迁搬了一个小马扎蹲在一旁。 今天一来,却看到乔迁将大家全放了鸽子,你好歹有个交代啊。
冬瓜果然停止了吃油条,想了一想说:“今天我们给老板打电话。 他家里没有人接。 我三人人去他家找他。 但是老板家里的门是锁着地。 我想,老板大概是一个人将自己锁到家里睡大觉。 ”冬瓜小时候就做过这样的事情,估计也没有少做了。 浑人未必就是一点小心眼都没有的。 至少这个办法不错。 显然,他现在也认为乔迁就是这样做的,他就是按照自己的逻辑推理,得到了乔迁在家睡大觉的结果。
乔迁一个四岁的孩子,要说他现在自己把自己给锁到了家里睡觉。 大家一想。 冬瓜这个浑人讲地还真是这个道理。 没准乔迁真的就自己个窝在家里睡觉,至于电话打不通。 将电话线一拔那么。 就是把电话给打爆,乔迁都听不见,谁在休息地时候愿意被电话打扰啊。
那六的那个伙计,刚才要上掀摊子的那位玩主就说了:“既然你说你老板在家里,怎么不过去喊他一声啊。 ”
是啊,大家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纷纷叫嚷说:“是啊。 家里锁着门。 又不是家里没有人,你跳过去不就完了。 大不了让乔迁把土匪邮票拿出来,然后他再接着回去睡,哪怕是他睡到太阳下山。 我都不带管的。 ”
冬瓜听了这样的话,脸色立刻变的很难看起来。 就连手里的那半截油条都掉到了地上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好奇了,能让冬瓜这样地浑人都吓成这样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 难道,冬瓜他突然的中邪了不成?
潘大鼻子在屋子里愤愤不平地说:“难道。 他们都忘了乔迁几十年都不见有一起盗窃案发生了。 跳到乔家去。 傻子才会做。 ”黑皮在一旁身有同感,当时乔迁从冬瓜的腿上一根一根的将牛毛钢针给拔出来的时候,黑皮可就在现场。 那恐怖的场景,让他现在都忘不了,拔针自己是没有什么可怕地。 但是,一边拔针。 一边看到针眼里大学流不止,那就显得诡异而恐怖了。 幸亏乔迁下手快,针眼又小,所以,乔迁拔了牛毛钢针,然后迅速的上药,这才没有让冬瓜进医院。
在外面的冬瓜本来想卷起裤腿,让大家看一看他的伤势,但是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冬瓜福至心灵。 突然的想到了。 这事情我就是不说,看看你们谁倒霉。 能被针再扎一下。 所以。 他想到这里又说:“我们才不去,老板要是扣我们工资怎么办。 ”
显然。 冬瓜的着句话问到了大家地心头上去了。 没有一个老板喜欢被自己的员工随便的打扰。 更是把大家都说乐了,谁说冬瓜混啊。 我第一个不答应。 好家伙,现在聪明的已经考虑到工资了,真不简单啊,下面一阵说笑。 冬瓜也不在意。
那六他们这一伙人虽然平时横行霸道,但是,人家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横着走的,有时候,该直着走的时候,就要乖乖的直着走。 乔迁的家,那是就和派出所是邻居,随便就跳进去,先不说乔迁的姥爷不会罢休。 就是派出所都不答应。 怎么着,敢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大搬家],那不是给派出所脸上摸黑吗?所以,至少那六这一伙人是不会这么干地,尽管他们也不知道乔家有看家地机关。
一时间,大家还真不知道应该自己办才好。 问冬瓜?有些事情你不问他还好,问他也得不道你想要的答案?
看到有些冷场了,大家基本上是也安静了下来。 潘大鼻子这个时候才趁机出来,让冬瓜回去然后对大家解释说:“各位,先这样看着吧,反正我们昨天已经看了一天了。 我在这里保证,联系到老板以后,一定在第一时间将土匪邮票地实寄封给大家展出。 ”说完他也回屋了。 心道:“我就别在这里现眼了,他们不和冬瓜一般见识,别把气撒到我头上来。 ”
虽然事情暂时的被压了先去,但是,现在不过是普通的群众,那还好解释。 大不了什么都往乔迁身上一退。 [实际也是如此]但是,电视台的记者来了。 拿不出来土匪邮票的,难道连记者一块放鸽子。
正当三个人在屋子里一愁没展的时候。 电话响了起来。 潘大鼻子接了电话,一听声音。 立刻就松了一口气。 是乔迁的电话。 拉问店铺外面是一个什么样地状况。 潘大鼻子皱着眉头说:“钳子。 看在党国的份上,你就别耍我了。 你不知道,现在外面就差没有进来把我们小店给拆了。 你小子去什么地方了,一大早就找不到你的人影。 你走就走了,也不把土匪邮票给留下来。 ”
乔迁在电话的另一头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我走的太急了。 连你们都没有通知,另外,那土匪邮票的实寄封在我身上。 你就就别指望今天能把真品展示出去了。 继续展览复制品吧。 ”语气里,乔迁多少是有点无奈的口气。
潘大鼻子愣了一下。 然后说:“外面地群众还好说,但是, 一会电视台的记者不是要来吗?我拿什么来对付他们啊。 ”
这个时候,乔迁停了一会,好象和什么人是商量,然后他才告诉潘大鼻子:“你这样好了,安抚一下大家地心情。 至于电视台的记者。 你就不用管了。 我这里自然有人帮助你把事情压下去。 你保证店里不出什么乱子就好。 对了,你可以向大家透露一个消息。 这些邮票还是会向大家展览的,但是,不是在我们商店。 而是在市展览馆里。 另外,你可以告诉大家,这个展览是可以免费参观的。 ”
事情已经不在潘大鼻子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了,乔迁在什么地方?电话里他没有说。
乔迁为什么将土匪邮票一起给带走?还没有说。
为什么展览不在自己小店门口进行。 而是跑到市展览馆里去?这个问题潘大鼻子还真是给自己找出来了一个答案,那就是露天展览的保安工作不好做。 土匪邮票那是价值几百万...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