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这其中的理由,你爷爷只说你大爷爷和二爷爷两人目光短浅,沒有大局观,事情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了,至于具体情况,你只能向你爸询问了,不过我想你就是问了也是白问,他肯定不愿意告诉你,儿子哎,现在你还算不上林家的第三代领导人物,只有你击败其他人,融入林家的核心,才能参与到他们的博弈中,才能在林家发出自己的声音,别人才会重视你说的话,加油吧,我看好你的,”
林锦鸿无语一笑,良久笑道:“既然林家产生了分歧,怎么说,这个林家第三代也就我一人了吧,还跟谁竞争呢,我去领导谁啊,大大小小的事情也总该让我知道些了吧,”
“你想得美,别说现在林家还沒真正的分裂,就算是真的分裂了,林家身后还有个庞大的利益团体呢,跟你差不多的可不只你一个哦,”孙晓梅看着儿子吃瘪的样子,高兴不已,丫头见母子两人说完正事,也插嘴进來,三人聊了一阵,在孙晓梅的指点下,林锦鸿感觉这走得路越來越偏僻,最后拐上了一条上山的水泥路,看着周围的情形,这条路好像刚修好不久,那些土石断层面看上去还很新鲜,山不是很高,但也够呛,一路盘旋而上,好在沒有悬崖峭壁之类的,不然谁敢住这里呢。
沿着水泥道,行驶了大概有四五分钟左右,终于看到一扇铁门,孙晓梅喊了声停车,等林锦鸿停稳车子,她下车后,从坤包里取出钥匙,打开铁门,重新上车,林锦鸿驾驶着大奔进了铁门,看着眼前的情形,目瞪口呆,不止是他,丫头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只见前面一座四五米开外有一座茅草屋,茅草屋旁有一个大池塘,池塘边是一座凉亭。
三人下车,林锦鸿和丫头进入茅草屋,逛了一圈,发现是实实在在的茅草屋,里面并沒另外的机关什么的,“老妈,这就是我们的新房,”林锦鸿摊着双手,郁闷的道,这个惊喜好像太大了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怪不得老妈说晚上來这不安全呢,如果三更半夜的跑出來头老虎、野猪什么的,闯入你茅草屋,用你毛茸茸的手掌摸着你的脸,要求与你同床共枕,谁能受的了这个刺激呢。
“嘻嘻,怎么样,很惊喜吧,你们绝对想不到你们的新房会是这个样子呢,”孙晓梅哈哈一笑,差点笑岔气,良久才接下去道,“儿子、丫头,你们也别怪老妈,本來是想在这给你们盖个城堡式新房的,但被你老爸知道了,向你爷爷偷偷打了个小报告,结果,这茅草屋就应运而生了,你爷爷和你爸说,太安逸的生活会使人丧失斗志,他们可不想你沉迷在安逸的生活中,他们还说,你应该每年都來这里住上几天,体验一下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让你不要忘记百姓的生活,这样才能使你在今后的工作中真正做到为民服务,”
林锦鸿点了点头,“他们说得对,我确实该每年來这里住上几天,过几天穷生活,丫头,今后我们就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多生几个儿子,让他们上山砍柴打猎,”孙晓梅和丫头无语的看着他,茅草屋中,一应家具应有尽有,只是沒米沒菜,林锦鸿本想中午在茅草屋中做一顿吃的,现在看起來是不大可能了,菜沒有倒好解决,这个沒米显然不行。
三人在凉亭里休息了一阵后,俩开了小茅草屋,林锦鸿向老妈要了钥匙,交给丫头保管,他暗自打算,以后每來燕京,便在那茅草屋里住上几天,不为别的,只为磨练心智。
回了香山别墅群,吃过午饭,下午便去西山苑陪了周校民聊了一个下午,晚饭也是在西山苑吃的,丫头的老爸周国俊也在,周国俊是个极严肃的人,比之他爸周校民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般都在天宸别院,偶尔來西山苑陪一下周校民,在周国俊面前,林锦鸿也不敢随意称呼周校民为老头,很是规矩的叫着爷爷。
一顿饭吃得不怎么舒服,林锦鸿也不知道丫头是怎么吃得下饭的,好在吴慧琴总是顾着林锦鸿,不时的问这问那的,减了林锦鸿不少尴尬,吃过饭,周国俊和吴慧琴两人离开西山苑,林锦鸿总算放松了些,“老头,你好像和我岳父有仇似的,两人整天到晚绷着脸,累不累啊,这饭吃的,哎,也亏丫头吃得下,要是我天天呆你们俩身边,非得磨出病來不可,”
“你这小子,我还以为娶了我家孙女,变得稳重了,沒想到还是旧习不改,臭小子,也只有你能在我面前沒大沒小的,”周校民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