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结婚宴席竟然惊动了一、二号首长,两位首长先后而來,各自送上一幅他们亲手題写的墨宝一幅,使得林锦鸿和周欣怡两人激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两人几乎同时醒來,看着挂在墙边的两幅墨宝,两人相视而笑。
两幅墨宝,一号首长的写着“艰苦奋斗”四个字,下面有落款,二号首长的墨宝上題着“为民服务”四个字,不过并沒有落款,别人不认识他笔迹的,根本不知道这四个字会是出自他手上,且不论这两幅墨宝孰优孰劣,但仅其中蕴含着的意思就深远非凡,给林锦鸿将來的影响是巨大的,这是一种肯定,也是一种劝诫,更是一种鼓励。
林锦鸿在丫头的唇上吻了下,“起床了,小懒虫,今天还要去看新房呢,老妈也真是的,她那保密工作做的实在到位,竟然到现在了,我们还不知道新房在哪呢,照理说,昨天晚上我们该去新房入洞房才对吧,”林锦鸿边说边起床穿衣,说着。
丫头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妈不是说了吗,那房子在山上,晚上住那不安全,”走过最后一道程序,丫头终于改口了,两人穿戴整齐后相携出了卧室,下了二楼來到客厅,客厅中只有秋月和赫连琅玕两人在,偌大的客厅显得很是冷清。
“他们人呢,”林锦鸿洗漱过后出來,丫头还在洗手间捣腾着,他在赫连琅玕身边坐下,奇怪的向秋月问道,他知道问赫连琅玕,问了也是白问,这家伙整天绷着一张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愤世嫉俗,跟谁都有仇呢,秋月边解释边去布置早点,原來他们都去送大爷爷和二爷爷等人了,林锦鸿颇有些意外,怎么个个都急着离开了,这里又不是呆不下,而且大爷爷他们也是退休的人,应该沒什么事情吧,怎么说也趁着这么好的机会,跟爷爷聚聚,兄弟三人分开了几十年,剩下的日子都呆在一起也嫌少呢。
丫头从洗手间出來,吃过早点,几人聊了一会儿,他们去送机的人回來,爷爷的情绪并不是很高,喝过丫头的茶后回房休息了,林锦鸿觉得大爷爷他们急急离开燕京,应该不会简单,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看着爷爷有点孤独的背影,胸口有些堵。
“走吧,去看看你们的新房,”等林长俊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楼梯口,孙晓梅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向林锦鸿和周欣怡两人道,说着起身,向客厅外而去,林锦鸿和周欣怡两人跟上,这次赫连琅玕沒有要跟着林锦鸿,一家三口,上了一辆奔驰,开车的是林锦鸿,孙晓梅婆媳俩坐在车后座,启动车子,出了香山别墅群,林锦鸿等待老妈的指示,可是等了半天,孙晓梅一点反应都沒,他干脆停下了车子,转过头來看着她。
“咦,你停车看着我干嘛,”良久,孙晓梅好像醒悟过來,瞪了眼儿子,诧异的道。
“老妈,你也总得给我说个大致的地点吧,要不然你让我往哪开啊,我可是第一次去新房呢,”林锦鸿无奈的道,“是不是有心事啊,说來听听,说不定我也能帮上点忙,”
“我來开吧,”孙晓梅说着,就欲解开安全带。
林锦鸿忙挥手阻止,“老妈,你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开车很危险,还是我來吧,你坐在后面指点一下方向,顺道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你和爷爷的样子,这事情好像不小呢,”说着,他再次启动了车子,孙晓梅说了个方向,林锦鸿遂向着老妈的指示方向行去。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你爷爷和你大爷爷、二爷爷他们闹了点小矛盾,你爷爷心里有些不痛快而已,”孙晓梅打起精神,淡然的道,好像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但林锦鸿显然不相信她所说的,爷爷他们闹得恐怕不是小矛盾这么简单吧,毕竟大家都已经是七老八十的人了,如果仅是一点小矛盾,以他们的见识和胸怀,应该很快就能过去,可刚才看爷爷那萧瑟的背影,实在不像是一点小矛盾,林锦鸿不死心的问道:“到底是什么小矛盾呢,他们兄弟十几年沒见,一点小矛盾绝对不会使大爷爷他们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香山别墅吧,爷爷他也绝对不会是那付神态,爷爷他什么风浪沒经过,”
“跟你说实话吧,林家产生了分歧,你大爷爷和二爷爷他们主张向唐家靠拢,但是你爷爷和你爸不同意,但是他们又不方便解释这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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