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点点图,焦挺见状转身去了,这时王伦拉住成贵道:
“我虽不是江南人氏,但也知道你走陆路要过几个州府,似这种走法何日能到?且歇息一夜,明日我拨你一艘客舟,你去把兄弟们并家眷接上,然后自去梁山泊,船上水手都识得路径,你看这样可好!”
成贵闻言把手一拍,道:“这般最好,这般最好!还是哥哥想得周到!”
王伦哈哈一笑,便邀请众人入帐,这时阮小七拉过王伦,道:“哥哥,总算有水上的好汉上山了,这回说甚么,也要把这个好汉给俺配上!总不能为了建新战营,把水军头领都分散了罢?”
“人家还没上山,你就惦记上了!你呀你呀!”王伦见状摇头笑道。
“上次俺请拨两个徒弟过来相助,哥哥也给否了,此时好不容易有新人上山,哥哥不能再闪俺一回罢!”只见阮小七咬定青山不放松,非要从王伦嘴里得一句话。
“你别看费保那一营有四个头领,你便眼红!前次水军扩军你也知道,他这一营编下水军两千人,守护各盐场军士三千人,盐丁不下五千人,统管这万人规模的几个岛屿,没四个头领,哪里照看得过来?如今费保掌全盘,倪云管运输,卜青管晒盐,狄成管守岛,四人刚刚堪用,叫我调谁给你?”
说到这里,王伦瞪了小七一眼,见他面色讪讪,又道:“这事我自会考虑,就是这四位新弟兄上了山,也不会建新水营,你莫急,等回了山寨自有定论!”
这却也不是王伦卖关子,实在是有六个寡将的水营,只得四个新血加入,手心手背都是肉,晾了谁也不好,至于到时候怎么安排,还得细细思量一番,而不是现在阮小七磨一磨便能随口就能答应下来的事儿。
阮小七伸了伸舌头,玩起感情攻势,“那小弟就待哥哥的好消息了!”
王伦摇头一笑,快步赶上众人,大伙儿一同进了中军大寨,成贵见这里马匹成群,军士雄壮,心中不由感慨起来,暗道梁山泊船儿虽然不多,但是陆路上兵精将广,水军弱是弱了点,但自己兄弟去了,正好可以大显身手。
众人一进大帐,便见焦挺早已经在里面候着了,主座前的案桌上,摆放这四堆黄灿灿的金子,甚是耀眼,众人见状都笑呵呵的望向成贵,成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他一个打渔人家,何曾见过这般多金银,眼下朝思暮想的新生活触手可及,却叫他反而有些如游梦境一般。
“好汉,你明日就要返程,且把这安家费捎上,见了三位兄弟,一人一百两金子,也好叫他们后顾无忧!”焦挺见状道。
“我若揣着金子跑路了,山寨岂不亏大了!”成贵也不知怎地就从嘴里冒出这般话来。
“就怕你拿着跑不动,哥哥还派船儿送你一程哩!”庞万春这时出言笑道,前不久这份钱他也拿了,此时有种过来人的感觉。
成贵闻言大笑,道:“一来一去,总是要上山的,带着还是累赘,不如到了山寨哥哥再给!”
“你们四个兄弟世居杭州,总有个三亲六故,日后上了梁山,隔着远了,不一定照顾得过来,这些金子带着总有些用处!”王伦摇头道。
“哥哥说得甚是,甚是!如此小弟便却之不恭了!”说实话成贵之所以落草的很大原因就是因为眼前这堆物事,但眼下对方做得十分漂亮,还是让他心中感激,又加了一句道:“山寨如此重视我等兄弟,就是剐了这身皮,将来也不敢相负!”
王伦上前扶起成贵,就要叫人下去摆宴,这时青草蛇李四进来禀报道:“孟康头领和童威、童猛两个头领回来了!”
王伦见状问道:“看到多少船只跟着他们回来了?”今天早晨的这一出,让王伦看到明教在这明州城里也不是一手遮天,有些担心那些船场东家会不会临时毁约。
“一眼数不过来,总有个三、四十条罢?”李四支吾道。
“我们自己派去的就有八条海船!”阮小七见从李四嘴里得不到个准话,当即拉开帐子查探去了,王伦见状也有些急迫,当即带着众头领一起跟出。
成贵不知道梁山泊买船一事,稀里糊涂的跟着众人出来,哪知到了海边,原本还只有几条客舟的近海上,此时已经是密密麻麻泊满了千料以上的海船。一眼望去,蔚为壮观。
成贵此时心中不禁惊起一个问号,“难道这就是梁山泊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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