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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虽不懂乐理,也觉这曲子好听得紧,旁坐腐儒更是有人忍不住击节赞叹。
冯慕远忽道:“小侄这里还有一点薄礼”,众人心中均想,不知这第二面锦缎之下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事,不由将眼光盯在那长条物事上。
此时那罗刹女琵琶曲调再变,琵琶声中隐隐有风雷之声。琵琶声中,冯慕远双手抓住锦缎,呼地掀开,偌大块锦缎如风帆般鼓起,罩向严德天夫妇二人,露出锦缎下好大一口红漆棺材。
冯慕远大叫一声,一脚蹬在棺材上,棺盖向严德天激射而出。棺中飞出一条黑影,脸罩黑巾,势如鹰隼,直向严德天扑过去。那八条大汉齐齐一声呼喝,自那罗刹女座下抽出兵刃,扑到大厅门口,三两刀砍翻守门人,将大门紧闭。
便在此时,罗刹女双手紧拨,只听咔嚓嚓一声响,手中琵琶弦尽断,一蓬暗器自她怀中琵琶喷射而出,如影随形,紧随锦缎之后,射向严德天。严家三兄弟不防有此大变,身子未动,便觉颈上一凉,几把明晃晃的刀早架了上来。
群雄见暗器、棺盖、黑影同时攻向严德天,心中俱是一般想法:纵是严德天有通天本领,也必定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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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电光石火间,一条灰色身影从后堂射出。那身影身子一抖,手中亮出一件物事,挡在严德天身前。群雄只听一声雷霆般暴喝,锦缎凸起,显出一个拳头来,劈在那棺盖之上,将那棺盖打得倒飞回来,直撞向空中黑影。
黑衣人甚是了得,眼看身在半空,避无可避,伸手在棺盖上一按,借势纵起,凌空一掌劈下。他掌力本来雄厚,兼之居高临下,这一掌拼尽全力,要将严德天毙于掌下。
严德天只觉罡风扑面,知这黑衣人确是劲敌。他处变不惊,错步拧身,使一招“举火燎天”,硬生生接了黑衣人一掌。两人双掌一接,俱是一惊。严德天心知今日敌人有备而来,若是露出半分败象,恐怕再难收场,因此这一掌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一掌接下,胸中血气翻涌,一口血险些喷了出来。黑衣人心中的惊骇却远胜于他。要知他为了今日一击,已操演多次,先以罗刹女惑人耳目,次用锦缎幕遮住严德天的视线,再以暗器偷袭、棺盖压顶,最后由自己施展这必杀一击,哪知却被严德天轻轻化解。
他一击不中,抽身便退,借着严德天的掌力在空中连翻几个筋斗,轻轻落在冯慕远身边。
直到此刻,那锦缎才徐徐落地。
众人这才看清,严德天不动如山,将夫人护在身后。他身前却还站着一人,那人含胸垂首,戴一顶大斗笠,灰布遮面,右手持一柄雨伞,伞上钉满了暗器。这人左手抚胸,不断轻轻咳嗽,将手一抖,伞上暗器纷纷落地,看也不看众人,将伞收起,站在严德天身前。
群雄见了,不由得大惊,回头去看那八臂哪吒罗无影时,只见他全身不住颤抖,血灌瞳仁,轻轻点了点头。
群雄再无疑问,这眼前站的,便是那将八百里长白山中二十八寨寨主杀了个干干净净的青衣杀手。
严德天扫视大厅,心中不由得叫一声苦,眼见几个弟弟俱已受制,座中群雄骚动,看来似敌非友。他庄中门人弟子俱在厅外,此时听得消息,拼命要抢进大厅,却被冯慕远手下挡在门外。
快刀程二桀桀怪笑:“严老大,如今你满门俱落在我等之手,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说不定冯寨主心存善念,会放你一条生路!”
严德天心知便是束手就擒,也是难逃一死,一念及此,将心一横。回头笑道:“夫人,想我已有一十六年未在你面前动武,今日借此良机,且看我的功夫与当年相比如何?”
严夫人听了此言,身子一颤,喃喃道:“不错,已经一十六年了。”
严德天伸手握住她柔荑,柔声道:“你便在此安坐,看你丈夫杀敌!”说罢转过身来,大声道:“今日要与严某为敌的朋友,都请站出来吧?”说罢双手一抖,脱掉身上锦袍,露出里面玄色劲装。
他目光梭巡,从众人脸上看过去。群雄见他目光森然,纷纷转过脸去不与他对视,只有耿彪等两三人目光如火。严德天心知今日之事,主谋十有八九便是黑衣人,一双眼睛便盯在黑衣人身上。
大厅之中出了如此变故,旁坐的群儒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走又不敢走,留又胆战心惊,唯恐血溅到身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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