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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文图、符柔三人静坐主殿之内,聆听着南北两地消息。
“报,南国营地有两人拒饮良药,挥刀自尽!”
“报!北土兵勇有数人自刎!”
“报……”
几人的脸色逐渐难看,痛苦地煎熬着……
午时,全部将士用药,南国北土将士拒绝饮药愤而自尽者近百人!
王后惨白的脸上逐渐现出血色,好在未发生不测,如若配药起效,算是保住了天下二十余万条性命,感激地盯着文图二人。
她又忽然想起什么,立起身来道:“本后出去走走,你们留在此守着……”殿外几名侍卫立即折身尾随其后。
王后步入长廊,手抚城墙心中万分感慨,正是这一道墙,将近两百万大军拦在庄外数十日,避免了无数人横尸疆场……她不断徐徐前行,再次疑虑起来:当年初见文图,虽是赤身裸体,可是丝毫没有厌烦之感,难道他真的并非南国北土之人么,否则为何毫无装束出现在自己闺房之内?想起一段段往事,更是觉得文图匪夷所思,出神入化,英明神武,可为何颜不见老去?还有这长廊,这符柔施药,育儿之术,绝非本世界之人!
想着,心内不禁再度赞叹二人!
如非有文图与符柔,南国早已大乱,甚至不复存在,更是自己也有可能命陨寝宫……
侧目望去,自己的将士们或蹲或驻,十几万人失去了往日的喧嚣与霸气,苦苦等候着病恙的消除,城外早已一片狼藉,攻城云梯破碎地散落在城下,看上去甚显凄凉。
王后一行便是足足半个时辰,眼前已现崇山峻岭。
远处,两名庄兵正在掩埋着什么,王后看得惊奇,便喝住侍卫自己一人循步上前。
“你说庄主捣什么鬼,费了大半天劲,好不容易取了这些血,又令我们倒掉掩埋……”一名庄兵平整着废土,嘴里不满言道。
“我看是故弄玄虚,彰显医术吧?”
“不可能,庄主一向仗义,焉能冒着那么多人自尽的危险行事?”
“那便是忽然发现血不可入药,又不能如实说出,怕是王后怪罪,才偷偷倒掉,我等不可乱说。”
两人说着,忽然觉得身后有人,惊慌失措扔掉器具,回头一看吓得浑身颤抖。
王后心内一荡,这不是药引么?为何取来又倾倒?文图绝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即便如庄兵所言,不再为引,也会告知自己,通会恙兵,免得有人誓死不饮。瞬间豁然开朗,立刻明白了文图苦心,似是自他出现,一直在为南北平和奔波,此时异族饮血也是如此!
“你们在做什么?”王后冷冷问道。
“王……王后,什么也没做,只是倾倒掩埋废料……”一庄兵颤抖着回道。
“用不用本后挖掘开来瞧瞧?”王后震怒。
“是,是血……”庄兵不敢说谎。
王后点点头,不再过问,两个庄兵低着头从身边而过。
这可是关系到几十万、几百万人甚至是天下的秘密!
也许数年以后,这一滴血便会起到继往开来的作用,王后心中一凛,抬起手来,不过粉白纤细的手指已是有些颤抖,立即指向那两名庄兵,示意侍卫之后闭上眼睛。
侍卫不知道王后听见了什么话,定是大逆不道之人,立即飞上上去捂住庄兵的嘴,一剑横过去,两人当场毙命!
王后徐徐睁开眼睛,淡淡令道:“此二人竟出言不逊讥讽本后下拜北土兄王,大逆不道,然毕竟乃程家庄人,传令下去予以掩葬,厚厚抚恤其家人……”
“是!”侍卫威严答道。
自此,异族滴血为药引令染病将士饮下,自是击碎千百年异族之间的禁锢,不过那血却没有入药,此秘密在南国王朝之内,唯有乌兰王后一人知晓,史册上却如是记载:
大王历二十一年四月十六,其时南北两域战兵二十八万突染肺痨,乌兰王后谕令,药师符柔施神药配异族之血为引,祛除邪痨,保兵勇安返,开肺痨医愈先河。
此日起,程家庄内庄兵、庄人日夜不停,纷纷研磨药材,酌量配置分发南北两地,黑野山一带青烟滚滚,皆是烧柴取水兑药;白衣飘飘的符柔忽南忽北,不断探视病情,在纷乱疆场之上,果真是白衣天使般,令广漠之上道出别般风景。
百合,却在这为难之时发现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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