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警卫,在他眼中也已经成了死人,十分钟后,不但三名警卫一命呜呼,夏想和季如兰也将血流当场。
想到季如兰,焦良的心思就点躁动,真是一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如果不是她非要请夏想前来,他还没有眼下的好机会可以正面狙击夏想。不过,他可不会感谢季如兰,对于脑大无脑的女人,他一向比较喜欢。因为在他看来,女人只需要有胸就行了,不需要有脑。
如果有机会,他倒愿意在季如兰身上体会一下大胸的快感,然后再一枪崩了她,让她到下面去陪吴公子。
焦良的想法是美好的,如果全部顺利的话,他今天不但能报仇雪恨,还能睡了据说还是处女的季家第一美女,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夏想呀夏想,人人都说你如何厉害,如何聪明,其实你也不过如此!
焦良向同行的三组做出了一个行动的手势,随后,几人就一齐动手了。
焦良不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而是低估了夏想的防范,更低估了陈皓天派出的三名精英的身手,当然,他还犯一个致命的错误——忽视了卢义和宋立,并且错误地判断了夏想的智慧。
……张力来到南国之春的时候,大概晚上八点多,南国之春灯光黯淡,花草衰败,提前进入了秋天。
张力被吴晓阳亲热地迎进了客厅。
张力醉意还在,坐下之后头脑还不太清醒,愣了一愣,有点想不通他和吴晓阳还有什么话可谈,就又站了起来:“对不起吴司令,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今天是吴晓阳自从死了儿子之后最开心的一天,怎肯让张力走?他拍了拍张力的肩膀:“张力,你不要灰心丧气,虽然你不再担任省长秘书了,但依然可以从军。只要省委肯放你,我会安排人去办理,保证你从军之后,一路高走。我在军中的力量,至少保证你到大校,怎么样?好好考虑考虑,人,不能让一条路堵死。”
张力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迂回之策,真能先从政后从军?
吴晓阳看出了张力的疑惑,笑道:“符渊现在是中将,他以前一直在地方上从政,还做过副省长……”
张力眼前一亮,他当然听说过符渊,被吴晓阳一点,似乎眼前突然就出现一条光明大道,先前的沮丧一扫而光,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不由眼神黯淡下去。
如果他真如吴晓阳所说弃政从军的话,那么以后就算吴晓阳的嫡系了,他将彻底和夏想决裂。再联想到吴晓阳即将倒台,以后还能有什么未来?
吴晓阳人老成精,见张力已然动心,就说:“我是即将退下了,但军队不比地方,军队上的将领的忠诚度很高,只要我不死,我说话还是会有许多人得听。我能一直在羊城多年,还建造了南国之春,你说我在上面没人,能有今天?我现在是无人可用了,觉得和你谈得投机,才愿意接纳你。”
张力迟疑了一下:“我担心如兰和季家反对……”
“过了今晚,季如兰和季家都不会再理会你了……”吴晓阳哈哈大笑。
张力只顾琢磨其中的利害关系了,没有深思吴晓阳话里话外的另一层含义。
……100米,90米,80米,木风每一步都非常坚定,右手放在腰间,并未直接拔枪,现在敌暗我明,他并不清楚车内的焦赞想怎样和他决一死战。
虽然看不清车内的情形,但他肯定,焦赞就在车内。
又向前走近了十余米,已经到了手枪的有效射程的边缘,木风站住了,大声喊道:“焦赞,我们是比身手,还是比谁的枪快,你划出道儿来,我奉陪到底!今天,我们两个人只能有一个人活着离开。”
车门一响,孟赞下了车,离得远看不亲切,但依然可以感受到他身上迸发出的杀意。
“木风,你何必为了夏想卖命?实话告诉你,现在夏想可能已经没命了,哈哈……”孟赞仰天大笑,“你上当了,我是故意引你过来,就是为了你在夏想被暗杀的时候,不能当场保护他。”
木风也笑了,还是冷笑:“孟赞,你错了,我是故意前来狙杀你,夏书记身边有卢义和宋立,没有我,夏书记一样安然无恙。卢义和宋立你应该很熟悉了,在全军比武中,你和焦良正是败在了卢义和宋立的手下。”
“什么?”孟赞震惊了,“你胡说八道!”
在孟赞一愣神的工夫,木风捕捉到了一个难得的时机,高手过招,疏忽只在一瞬间——他蓦然拔枪、瞄准、开枪,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砰……枪响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