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去,我就去,否则,大不了今天大家大闹一场,谁怕谁。”夏想很久没有耍过横了,应该说,几乎从来没有耍横过,今天,他就要强悍一次了。
吴公子没法了,但还是不肯服软:“你又是谁?是什么来头?”
夏想不正面回答:“你管我是谁,是让路还是闹个没完,你说了算,别不象个男人。”
吴公子怒了,用手一指夏想鼻子:“你小子放尊重点……”
话没说完,被夏想一把打开,夏想呵呵一笑:“你再动手动脚,我连你也一块儿打了。”
“谁这么大的口气,在京城,连我的儿子都敢打!”终于,正主儿现身了,迈着四方步,威风八面地分开人群,来了一位目光炯炯的老者。
没穿军装,但一脸的冷峻和不怒自威的表情,显然是久居上位者惯常的作派。
“是我,老人家。”夏想今天超常发挥了一次,主动替许冠华出面解围,因为他知道军中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但军中职务再高,对他来说……无效!
“你是谁?”老者被夏想称呼他为老人家显然不很满意,虽然他确实老了。
“你又是谁?”夏想寸步不让,气势不能输。
老者被气得不行,用手一指夏想,命令身边的警卫员:“把他带走。”
夏想伸出双手:“你想好了,真要带走我?”
老者怒而反笑:“带走你又能怎样?”
“带走了我,你想要送走,就难了。”也必须得说,夏想此时的样子,别说象省委副书记了,连个市长都不象,也不怪身为军中大佬的吴晓阳误判。
“吴司令……”许冠华见闹得差不多了,就发话了,“他是齐省省委副书记夏想。”
声音不大,效果却十分惊人,饶是吴晓阳自认已经坐到了放眼天下没有几人敢挑战他的权威的高位,但乍一听眼前此人竟是更名震天下的夏想时,差点震惊得后退一步。
夏想之名,在羊城军区是相当地响亮!
而且陈皓天想调夏想到岭南,在羊城军区几乎无人不知。当然,以上不算是让吴晓阳震惊的原因,让他震惊的也不是夏想的年轻,而是夏想出人意料的强硬和咄咄逼人!
难道是因为夏想刚刚和总书记、委员长见过一面的原因?
别人或许不清楚夏想在京城的行踪,吴晓阳却是略知一二,至少夏想和总书记、委员长之间的见面,他清清楚楚,也对夏想大受总书记和委员长的重视,大惑不解,至于总书记、委员长和夏想谈了些什么,当然不是他的级别所能知道的机密。
但不管如何,他都清楚的一点是,他没有办法也没有资格拿夏想怎么样!
他可以拿下许冠华身边的人,甚至可以抓走一个大校,甚至在对方再出面要人时,他还可以拿捏一番再放人,因为都是部队上的事情,很好处理。但他不敢奈何夏想,不仅仅因为夏想不是军方的人,而且他还是堂堂的省委副书记。
国情是,地方官员无权干涉军方事务,但同样,军队干涉地方事务,一样犯了大忌。借他一个胆子他都不敢明目张胆在京城的大街上,将一名省委副书记带走,夏想说得对,他可以带走夏想,但想要将夏想送回,就是天大的难题了。
更何况,早就传闻说夏想不但是家族势力的后备力量,更是总书记的爱将。
吴晓阳的表情凝固了,而此时,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警卫员已经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夏想的胳膊,而夏想毫不反抗,束手就擒!
吴晓阳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什么,吴公子却嘿嘿一笑:“省委副书记?了不起,真是了不起,久仰夏书记的大名,今天一见,打人的身手果然不错。”
夏想很谦虚:“过奖,过奖。如果刚才开车撞人的人是你,我照打不误。”
吴公子不笑了:“你有种,今天,我看你怎么收场。”
夏想高举双手:“你不给一个说法,今天的事情,谁也别想收场。”
吴晓阳也一时忍不住冷哼一声:“夏书记,别得理不饶人。”
此话一出,夏想立刻接话:“吴司令,我还想让你评评理,今天的事情你说怎么办?”
“吴晓阳,在我的地盘上,你非要闹个没完,是想让我通报到政治局,还是想怎么样?”夏想话刚说完,一个十分不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传透了层层人群,直接回响在每个人的耳中。
吴晓阳暗道,他怎么来了?事情不好办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