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不稳、言辞不畅等各种“小毛病”,他自己走上前一刀把他砍死,尸体陈列在殿外。
整个平城(北魏都城,今山西大同)全疯了,大臣上朝就像上刑场,每天似乎在玩着几乎生死存亡,拿命来赌博的游戏。
拓跋珪和小姨是**,生的儿子拓跋绍,似乎也是个变态。从小喜欢稀奇古怪的事:杀猪剁狗,看着鲜血四溅哈哈大笑;抢劫行人,剥光他们的衣服。一次看到个孕妇,上前用刀剖开她的肚子看胎儿。
拓跋珪听说后,气得把他头朝下吊到井里,等他就要死了才放出来。从此拓跋绍对父亲恨之入骨。
当时,有一个女巫对拓跋珪说:一场灾难就要降临,必须“杀清河诛万人”,才能躲过。拓跋珪下令把清河郡的百姓全部杀光,但把人头一个个数下来,还是不足一万。为了凑够人数,拓跋珪经常坐着小轿,手拿宝剑,随意砍杀抬轿的人,杀死一个,再换一人。
他知道自己作恶多端,害怕被人暗杀,因此行踪诡秘,每天晚上更换住处,只有一个名叫万人的爱妾受到宠幸,知道他的下落。这个小妾长得妖艳妩媚,拓跋绍也看上了,眉来眼去,背着父亲和她私通。
到了409年,拓跋珪精神越来越不正常,一次突然痛骂贺妃,把她关在宫里,准备第二天杀掉她。贺妃情急之下,派人向儿子拓跋绍求救。
拓跋绍才16岁,血气方刚,秘密和万人取得了联系,让她做内应。当夜,他带着一批死士闯进拓跋珪的住处。
拓跋珪左右高呼:有贼人!拓跋珪从床上跳起,却找不到身边的武器,被乱刀砍死。临死之际,他大叫:杀掉清河、万人,原来是指你们两个啊!
原来拓跋绍被封为清河王,自己爱妾名叫万人。一代雄主道武帝拓跋珪就这样死于自己儿子之手,年仅39岁。
“没有想到这段历史竟然还如此的混乱!”我不禁摇了摇头,“看来这个来自于北方草原之上的男人,也是一个荷尔蒙爆棚的主儿,不说别的,有些时候他败就败在,单单依靠自己的下半身作为主导……”
崔明丽听到我这么说,脸颊微微一红,面部竟然生出了一丝的愠怒之色,“你胡说什么嘛,历史终究是历史,不管是正史还是那野史,都是有其自身的一个局限性的,所以,即使这些资料都是明素提供给我的,我也不能保证这里面说的都是正确的东西啊……”
我深吸了口气,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此时,火车已经行驶了三个小时左右,窗外的天色逐渐地暗淡了下来,已经有餐车推来了盒饭,崔明丽出去买了两盒。
回来之后,我仍旧死死地盯着那那张资料,具体地来说,我只是盯住了那张资料纸上面的一句话——杀清河,诛万人。
“你在想什么?先吃饭吧,反正明天一早我们才到呼和浩特啊!”崔明丽打开了一份盒饭,推到了我的面前,我则看了看那份盒饭,却并没有拿起放在了盒饭之上的筷子。
“明丽?”我轻轻地叫了她一声,崔明丽抬头看向了我,目光当中露出了一丝不解的神色,“怎么了?”她问我。
我点了点头,旋即坐在了她的身边,“你有没有觉得‘杀清河诛万人’这句话有问题呢?”
崔明丽的眼珠转了转,旋即以一种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我,“你的意思是说,这句话只是一种掩饰,拓跋珪杀人却是有着另外的一种目的吗?”
我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崔明丽思维和我的想法的契合,简直可以达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
我冲着崔明丽点了点头,“或许这句话就是为了拓跋珪的真正目的做出了一个掩饰,并且这个秘密,他的儿子应该也是知道的,否则,后世的史料当中,怎么会对这一段做出了如此的记载呢?”
崔明丽点了点头,“韩小天,我和你有同样的感觉,我也总觉得孙鬼手让我们去处理他的师弟孙二虎的事情,绝非是要避免同门相杀这么简单,并且我也查过了犁头巫家的底细,他们家绝对没有不可以‘同门相杀’这一条,并且……”
说到这里,崔明丽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与此同时,窗外的天光就在此时完全暗淡了下去,就连窗外云层当中的最后一丝的光亮也隐匿了去,只有那一团团的黑暗,崔明丽的脸颊,就在此时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