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就像乱拳打死老师傅,重要在于奇和变,你却路数古板,虽然高明,终究还是有了局限的!”
听了这番话,白须老者不由瞪大眼睛,随之拍手鼓起掌来,啧啧道:“没想到你小子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你真是个普通的生意人吗?一句话简直让我茅塞顿开,我研究棋谱众多,看来真的反倒被棋谱束缚了!”
他很是高兴,伸手拍拍秦殊的肩膀,“今天你这个徒弟反倒给我这个师傅上了一课啊!”
秦殊哈哈一笑:“怎么,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吗?”
“还真是,看来我也应该打破常规,推陈出新了,不然真会被你这小子的乱拳一次次打死!”
秦殊看着他,越发感觉,这白须老者和黑须老者完全不同,下了这两盘棋,反倒下出亲切的感觉来。
才这么想,忽然心中一凛,这白须老者是缥缈剑阵的老大,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转身就会成为仇敌,生死相斗,怎么反倒对他亲切起来了?
忙咳嗽一声:“咱们再下一盘吧!”
伸手就要去收棋盘上的棋子,白须老者却迅速抓住他的手:“慢着,今天不下了,我要好好看看这盘棋,找出我的失误,咱们明天再下!”
“这……好吧,那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白须老者愣了一下。
“当然是回家啊!”
白须老者又是一愣:“你不是说来云海市做生意的吗?”
秦殊心头一跳,差点露馅,忙笑:“是这样的,我这两年挣了点小钱,已经在云海市买了房子,你自己也看到了,云海市这么繁华,国际大都市,在这里生活多有面子!不瞒你说,我还在这里找了个漂亮女人,就在我的房子里,每天晚上回去,享受享受温柔,滋味不知多美呢!”
看他说话时轻浮的模样,白须老者摇摇头:“你的为人和你的棋艺实在太不相称了,真不敢想象你这样的人,棋艺这么超群!行了,走吧,明天再来这里!”
“好!”秦殊就要出去。
没想到,黑须老者正站在阳台的推拉门前,摇摇头,冷笑一声:“你不能走!”
“哦,为什么我不能走?”秦殊很不爽地看着他。
黑须老者没有回答,反倒越过他,对白须老者说:“老大,你就这么相信他吗?他离开之后,万一把咱们的事情张扬出去怎么办?他对咱们的事知道太多了。另外,这小子已经拿到好处,你觉得他离开之后,还会回来吗?”
“那你说怎么办?”白须老者此前似乎并没考虑到这些。
黑须老者一声冷笑:“老六那里不是有各种毒药吗?捡几样给他吃吃,他自然就听话了,如果不听话,就会在毒药的折磨下痛苦死掉!”
说着,眼睛带着恶毒地看向秦殊。
秦殊心里真是恨透了这个家伙,哼了一声:“我是我师傅的徒弟,你觉得他会这么对他的徒弟吗?”
“老大,大局为重!”黑须老者忙道,“这个时候不能有妇人之仁,千万不要被他坏了咱们的大事!”
白须老者沉吟一下,点点头:“好吧,就照你说的做吧!”
他看看秦殊,“只要你出去别乱说话,并且按时到这里来,以后就会给你解药的!”
“原来你就是这么对你徒弟的呢!”秦殊冷笑。
白须老者摆摆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是他们老大,不为我着想,也要为他们着想,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你如果没有别的心思,根本不用害怕!”
“小子,来吧,享受你的美味吧!”
终于得到白须老者的同意,黑须老者迫不及待地抓着秦殊,来到一个面色蜡黄的瘦干老者跟前:“老六,赶紧给咱们这位小师侄准备些美味佳肴,那些不会立即毒死人的毒药全都拿出来,咱们就这么一个小师侄,一定要好好款待款待!”
他说得虽然好听,声音里透出的却都是狠毒。
那瘦干老者似乎不喜欢说话,看起来气息虚弱,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似的,只扫了秦殊一眼,然后掀起外面穿的衣服,露出腰上挂的一个个的小葫芦来,葫芦都不大,颜色深浅不同,有些葫芦的颜色还很怪异。
他伸手拿下几个小葫芦,放到桌上,终于开口说话:“选一样给他吃,得不到解药,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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