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躺在榻榻米上,从窗外偶尔吹进阵阵微风,让人惬意无比,然而花春已经疲倦的感受不到那种舒适了。
这一次写轮眼使用的时间要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长,而且力量的使用力度也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现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的事物已经带着模糊的重影了,视力不知道降了多少。
……不过,只要不用写轮眼的话,应该,能够慢慢恢复的吧……
花春侥幸的想到。
她因为无力而躺在一边,侧着头看着犬大将宫殿中的侍女为巴卫一身的伤口仔细包扎。巴卫就坐在她的身边,他的衣服散了开来,露出了纤瘦但是极具力量感的身体。
犬大将非常贴心的找来了一个狐狸侍女,她为巴卫包扎的时候,脸上一直持续着片片红晕。
而恶罗王坐在花春的另一边,他阴鹜的表情显示着他的心情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爽。
他恶罗王成为了一个人类女人的仆人这一事实,让他完全难以接受,那种名字被对方掌握着的束缚感,让他整个人现在十分的暴躁。
“那个是……因为我的惊叫,结果分神之后被砍伤的吗?”花春看着巴卫和服领口处的血色,小声的询问道。
之前地龙状态下缔结契约的时候,花春很不客气的把恶罗王的记忆整个都扫视了一遍,当她的催眠结束后,她还模模糊糊的记得恶罗王记忆中的这件事情。
“嗯?”巴卫原本正无聊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尖,听见花春的声音,他微微侧头瞥了她一眼,然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自己胸前的伤口,语气满不在乎的回答了一句,“哦,这个啊。没错。”
“是嘛……”花春盯着那一块血色看了好半晌,垂下了眼睑,“……对不起。”
“啊,跟你没关系。”巴卫冷哼了一声,瞪向了对面的视线不停游移着的犬大将,“都是那只狗的错。”
犬大将干咳了一声。“……我只是看见一个柔弱无依的少女在慌乱的躲避妖怪而把她救了回来而已。”
“而且恶罗王作为对西国虎视眈眈的势力首领,突兀的闯入西国境内,本来就应该做好战斗不休的觉悟。”犬姬冷静的说道,然后她顿了顿,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那种淡漠的笑容之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和地龙模式下的花春那种傲慢的笑容颇有几分相似,“……嗯,也得做好交出名字的觉悟啊。”
恶罗王:“……你这个嚣张的……”
“恶,罗,王!”花春连忙一字一句的强调他的名字,她看着他愤怒的眼睛,就像是以前按住自家非要往沙发上挠的猫咪一样,认真的教育它,“……不可以哦。”
不可以挠沙发……不对,不可以动粗。
恶罗王:“……啧!”
犬大将露出了一种同情和幸灾乐祸交织在一起的诡异笑容。“嘛……其实这样,也不错嘛,恶罗王。”
恶罗王似乎努力的忍耐了一会儿,但终于还是目露杀气的瞪向了花春,“喂……我可以和他打一架吗?”
花春:“……不可以。”
“……你这个混蛋女人!”恶罗王愤慨的在花春边上缩成了阴郁的一团。
“帮她找到那口井吧,”巴卫看着恶罗王闹别扭的背影,平静的说道,“只要帮她找到那口井,她就会把名字还给你了,除此之外,还有我的诅咒。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事实上,巴卫觉得,有谁能够约束一下恶罗王的话,似乎也不错的样子……而且如果是这个人类的话……比起其他的谁谁谁,让他放心多了。
……不过只限于这个叫做阿春的人类女人,至于那个叫做麻仓叶王的家伙……非常危险。
不过好在那家伙附身一次,对于这个女人的身体来说似乎是很大的负担,因此不会频繁的出现。
“哼,”恶罗王烦躁的翻了一个身,“现在知道那口井不可能是西国的那口诅咒之井了,我们还要继续找下去了?我们要找到什么时候?”
“嘛……好像,是……挺麻烦的……花春心虚的低头看向了被子,“不过……还是得麻烦你们了……”
恶罗王冷哼一声,他侧过头看着她那柔弱的表情,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之前和他战斗时少女那惊人的气势现在还无比清晰的印刻在他的脑海中,那种仿佛永远带着从容笑意的姿态和绚烂的攻击方式,让他满脑子都是她和他对战时的一举一动,那个叫做麻仓叶王的人……战斗的时候,简直就像是散发着光芒一样充满了令人着迷的气场。
……所以对比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他们居然是同一个人。
真弱啊……明明拥有着那样强大的力量……可是,真弱啊。
……以后,都要靠他来保护这样弱小的家伙了吗。
花春察觉到了恶罗王的视线,她下意识的朝他微微一笑。
……啧,暂且忍耐一下吧……等到找到了那口井……等到她把名字还给他之后……
被他盯的时间有些久,花春的笑容中微微的带上了点疑惑。
哼。恶罗王移开了视线。
而跟着戈薇一起顺利通过了食骨之井,鸣人和我爱罗出现在井底的第一时间,就被皇家的门徒所发现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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