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着自己的爸妈一人一碗,“黑糊糊的,跟墨水似的。”
“我们不觉得。”靳倾言瞥他一眼,“就应该把你托生到一百年前的山村里,白面你也吃不上,就不挑了。”
“爸爸,你小时候,爷爷打你吗?”
“不打。”
“我不信。”靳亦珩笃定的说,“就爸爸你这性格,小时候肯定没少挨打。”
“别YY,你爸爸我从小优秀到大。”
正说着,靳父来了。
靳亦珩赶紧问,“爷爷,我爸爸说他小时候你从来没打过他,是真的吗?”
靳父实话实说,“哦,你爸从小没少挨打,小时候整天惹是生非,不是跟你似的那么乖。”
靳亦珩冲自己老爹抛了一个媚眼,“还是我爷爷诚实,爸爸这么大人了,还说谎,害臊不害臊。”
靳倾言面色不改,“你爷爷说的我不记事。”
“怎么不记事?”靳父拆台,“你七岁的时候专门去掏鸟窝,把邻居家专门养的鸟给烤了吃肉,还被我打了一顿,你忘了?”
靳倾言:“……”
靳亦珩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原来爸爸小时候还这样啊,都七岁了,还掏鸟窝,真幼稚。”
一道厉光飞过来,他当即住了口,继续吃饭。
“大清早的,什么事?”靳倾言看向靳父。
“那个……手头紧了。”
“多少?”他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
“五百万。”
靳父说完有些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因为前阵子没多久他才要过钱,这还没多久呢。
靳倾言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二百万的支票递给他,“给。”
他接过,一看是二百万,当即问,“我要五百万。”
“要就拿着,不要就放着。”
靳父于是什么都不说了,默默地将支票收起来了。
没坐这儿多久,就离开了。
靳亦珩吃过早餐就被范世辛送回去了。
——
林诗诗推开办公室的门,眼睛往里面看了一眼。
昨晚拓跋孤城没有回房睡,睡在了书房。
天一亮她就过来看看,进入休息室,一股浓重的酒气。
她上前,靠近床前,目光落在床里侧的相机上。
那个锁在保险箱里的相机……
她轻手轻脚的弯身,将相机拿了过来。
翻阅里面的相册。
从里面竟发现了几张女人的照片。
是一个女人睡着的模样。
五官平平,毫无半分特色。
这个女人她认识,以前在拓跋孤城身边当保镖,叫木宁。
一个不是哑巴却从来没在她面前讲过话的女人。
是不想跟她说话吗?
难道这个女保镖跟自己的老公有特殊的关系?
所以她才从来不跟自己说话的?
再看相册别的,大多都是风景或者物品照,再也没有人的照片。
林诗诗仔细的看女人的照片,将长相记在了心里。
如此近距离的拍摄,一看就是木宁睡着了,他在旁边拍的,莫名的,她心里涌起的不安全感越来越浓重,女人的第六感向来是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