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让画师将这小时候的照片模拟出大人的容貌来,如果的确七八分相似,那我就抽取她的头发做DNA鉴定,到时候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安小柠挽唇,“这样想一想,是不是会觉得今晚的愤怒消失很多。”
靳倾言亲了她一口,“还是你有主意,我就缺你这种贤内助。”
安小柠枕着自己的胳膊望着他,“池瑞儿的生日八字是什么来着?”
“XXXX年大年初一凌晨四点。”
“原来你还记得那么清晰啊?”
靳倾言急忙解释,“不要误会,实在是印象深刻。”
“开玩笑的,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她平躺望着上方悠悠说道,“许是她做的恶太多了,所以才会身体一直越来越不好。”
“她是因什么死的?”
“颅脑损伤。”
“颅脑损伤?”靳倾言问,“一般这种的话是跟头有关系的。”
“是的。”
“我能问她什么时候会死吗?”
安小柠不想说,“时候到了,自然会死。”
靳倾言翻身压在她身上,“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的有点沉重?”
“我只是觉得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因为不能虚度此生,做一些让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情,会让自己死的时候没有遗憾。”
“那我现在就让你今晚没有遗憾,可好?”他邪魅一笑。
“又来?”
“昂,又来。”
“如果你精尽人亡了,所有人问你是什么死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因为我而死的。”
靳倾言难的笑出声,“别啊,干嘛不好意思,你应该觉得自己脸上倍有光,你想想,男人为你而死,几个人能做到这样?”
“得了吧,你,要干活就干活,哪儿那么多废话?”
“好,这就上家伙开始……干活。”
“……”
第二天,新闻惊爆因为受到刺激,靳父半夜入了医院,靳倾言紧急召开记者会澄清此事。
记者会上,记者们纷纷提出了犀利而又直白的问话,比如。
“靳先生,照片上你父亲的脸清晰可见,你还要这么否认,是亲自出来做公关吗?”
靳倾言面不动生色的回答,“不好意思,长的相似的人多的是,照片已经证实只是电脑合成。”
记者再度发问,“靳先生,那请问,靳老先生现在住医院是因为惊吓过度还是因为别的?”
靳倾言盯着这位记者说,“我爸年纪大了,受不住这样的诋毁,将心比心,你们这样不查真相就这么乱造谣,这样对一个老人家,真的好吗?”
“……”
针对采访问题,无论是多刁钻,靳倾言都一一回答。
采访很快结束,他也相信,这个事情会很快的退热。
心到底是松了一下。
但他是松了口气,有人却看了他的记者会后,很不爽快。
徐优然徐徐说道,“本来以为今天靳氏集团股票会下跌很多,没想到却没有,真是令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