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走到她身旁,抱住了她的腰,露出了虎牙,意味深长地说,“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夙夙,别再重蹈覆辙了,那样你会过得更好,相信我。”
陌夙低头看着他,然后抬眸望向远方,不论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她都想知道,但即使知道了,她也不会改变自己变回以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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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陌夙才会银元分开,回了冰殿。
走进去时,她似乎瞥见了侍从战战兢兢的面容,还深意地看了自己一眼,陌夙那么聪明大概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她仿若无事地进了冰室,只见密室大开着,想必那个男人回来了,在密室里。
她瞥了一眼放置在一旁的鲜花,应该是知道自己扔了那破花,才从侍从发脾气了。
她也知道那束花肯定是和银铃有关,他无非是想表现自己多在意银铃,她眸子闪过一丝冷讽,死后才后悔,才想把自己扮成情圣一样,别人都碰不得他的伤口,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有多爱银铃?
这样的男人永远也不懂,如何珍惜眼前人,活该遭到这样的下场。
他想死,想陪银铃一起死,她就成全他。
不过,她倒想看看,到时候,他到底会不会因为怕死而后悔?
陌夙摸着那束鲜花,陷入了沉思,这时,密室里的男人走了出来,她也没有抬头。
只听得他清冷地声音似乎有些不悦,“谁让你碰的?”
听罢,陌夙松开了手,却不是因为他的不悦,只是淡讽说,“脏了你的花不好意思,不过你既然这么宝贝就别放在这,或者别让我留在这,我就碰不了了。”
情焱看着她好半响,才不冷不淡地说,“你以为我留下你,就会容忍你的一切?你之所以还能活着,要感谢你这张脸。”
陌夙缓缓走到冰床边,动作缓慢地褪去了外衫,“那我想知道,你能为这张脸容忍到什么程度?”
看着她仿佛没有他存在的自然动作,情焱移开了视线,漠然道:“你想做什么?”
她缓缓躺倒在了冰床之上,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试探道:“如果我说,我想杀了夜月呢?”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周身的气刃强烈的气压袭来,他……动怒了,也动了杀意。
情焱冷若冰霜地睨着她,“你敢杀夜月,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
“是吗?”陌夙缓缓地侧躺了下来,仿佛在闭眸睡觉,浅浅从唇边溢出,“那你看好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动手。”
她之所以提前告诉他,就是想试探到底他会不会因为夜月的死,而想杀她,银元说得倒没错,不过她还是会一意孤行地完成任务。
不论,他会不会制止。
周围仿佛安静了很久,久到她快入眠,可猝不及防地下一秒,她的脖颈上骤然多了一个冰冷无温的力道,扼住夺取了她的呼吸……
陌夙睁开了眼皮,印入眼帘的是他清冷的眸光,她不动也不挣扎,“再用力点,就能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