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撤退的路上,牺牲的数字只能继续上升。
当前的战场异常诡异的平静,这里横尸遍野,大地弥漫着硝烟味,一群人出现在娜塔莎视野里。
她眯着眼睛仔细一看,“嘿嘿!这肯定是少年营了!还有侦察连的主力部队!”
顺着娜塔莎手指的方向,杨桃举起步枪,瞄准镜里看着真真切切。
“没错,就是少年营,我还看到了和我比武过的舒拉!这个女人安然无恙!”
说起来那一次以武会友,杨桃和舒拉就算是朋友了。那是一位枪法很不错的少女,在娜塔莎的调教下应该也能成为很好的狙击手。想必这一战这个女孩也该有战绩,不求她杀敌极多,击毙一个纳粹也应该是有的。
见两个女孩非常认真,伊戈尔冷不丁的轻拍两人的背。“是时候做好心理准备面对你们的朋友,尤其是受伤的那个男孩。娜塔莎,我知道其实那个男孩对你有意思!”
“我?”娜塔莎脑子瞬间心烦意乱,其实哈尔科夫对于自己的那份小感情自个岂能不知呢?可惜自己的心里装的是另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份禁断的感情。
巴尔岑护送着少年营最后进入森林,在他的队伍里还有不少临时的担架,二十个伤员被人抬着,其中就包括哈尔科夫。
抬着哈尔科夫的担架停了下来,见状,杨桃和娜塔莎立刻围上去,少年胳膊上的伤口一片血淋淋。
“你这个笨蛋,你们少年营冲的太猛了!难道忘记了别列科夫同志的告诫了?你们应该更理性!尤其你这个营长!”
面对娜塔莎的斥责,哈尔科夫却在微笑,他的精神状况很糟糕,实在没工夫说话。女孩说了一通就不再赘言,她知道这个混小子对自己的爱慕,这些就满足他好了,当即握住了少年安稳的右手。“听着,哈尔科夫,以后不能再这么疯狂,就算是冲锋也必须保持阵型!”
杨桃则没有那么多嘘寒问暖的话,他凑过去以一个医者的态度观摩伤员的伤口,并点了点头。
鲁斯兰并不介意这个女孩莫名其妙血淋淋的形象,他赶紧询问道:“贝茜卡!你是军医贝茜卡!快告诉我他伤的如何?”
“他是被手枪子弹打中的吧!”杨桃质问道。
“对呀!你怎么知道?你是猜的?”
“怎么可能是猜的。我一看就知道,看来哈尔科夫也真够幸运的。若是被步枪打上一发,只怕他的这条胳膊就废了!这臭小子真是幸运,只是可惜未来的一个月你就安心养伤吧!”
杨桃的话顿时给予少年营的战士们巨大希望,他们的营长确实并无大碍。只是这话唯独让一个人不爽,那就是哈尔科夫本人。他抿着嘴想说什么,却由于身体虚弱不便开口。
杨桃看得出这个家伙一肚子的话,只好无奈的掐着腰;“哈尔科夫,以后你还得好好谢谢姐姐我。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给你治疗,现在我们必须得撤退了。你还是继续忍耐一下吧,真是万幸,你是被敌人的手枪弹打到了。”
鲁斯兰和舒拉等人,这时候自然是要给哈尔科夫保密。他们知晓这个少年对娜塔莎完全是爱慕,加入让她知晓自个是被人持手枪伏击的,那就太糗了!
短暂的见面,少年营损失了一些人,大部分人还是成功的回来了。这是一次鲜血的洗礼,活下来的战士都算作是老兵了!
巴尔岑命令停止一切交谈,停止一切休息,全军立刻撤向森林阵地,并做好坚守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