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经常有突兀的事情发生,比如说一个步兵团的团长突然战死了!
劳伦斯直奔自己的步兵营,接替受伤的副营长的指挥。他的部下中的幸存者全部撤入了第二条战壕,奈何机枪堡垒一个个遭遇到敌人的精确打击。一开始他认为这只是子弹无情罢了,但其他的机枪手接替岗位,又很快牺牲,更为恐怖的是他们的死相几乎一模一样——面部中弹。
“敌人难道有狙击手?真是疯了!”就算现在疯狂谩骂对战局毫无影响,劳伦斯清楚的看到整个德军正在战略收缩。
几个战士踉踉跄跄爬到他的面前,一脸惊恐的质问道:“营长!?我们的东方营友军呢?我们的援军呢?如果他们不来我们就要撑不住了!”
“让东方营的胆小鬼和援军都见鬼去吧!鬼知道苏联人的意图是什么!”
就目前的战局,一字长蛇阵的德军在被苏联空军蹂躏一遍后,是难以抵挡住巴尔岑所部的最精锐的苏军强袭的。第一条阵线已经失守,苏军已经跳出了战壕开始了新一轮袭击。他们在疯狂投掷手榴弹以此开路,部分地方更是开始了白刃战。
阵线已经实质上的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在援军到来之前苏联人已经能取得巨大战果。
责任告诉劳伦斯,自己必须坚守在阵地并和它共存亡。理性告诉他率领着孤军继续守卫,这是徒增伤亡。
劳伦斯陷入了茅盾之中,终于他做出了决定,立刻将颤颤巍巍的背着电台的电报员拉过来,对着他吼道:“现在赶紧和团部发报,询问团战怎么办!询问他援军到底在哪里了!”
电报员按部就班的用明语联络,结果他收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营长!团长他……”
“团长到底怎么了!”劳伦斯捞紧电报员的衣领怒吼道。
“团长已经阵亡了!已经没有抢救的可能了!他和很多参谋人员都阵亡了!”
劳伦斯立刻就混乱了,他赶紧追问道:“现在到底是谁指挥?”
“没有谁指挥了!营长!团长和副团长都死了!这是二营的电报员亲自汇报了,他们二营已经开始撤退了!”
劳伦斯警惕的将头探出掩体,只见德国军人正一边撤退一边反击,其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跑进森林!苏联人也不甘示弱,他们已经占领了那个方向的第二道阵地,开始了追击。
森林中隐藏着步兵营的后勤中心,那里已经建立了不少木质营房,是工人和战俘劳工的休息地,亦是步兵团的军火仓库之一。
正当劳伦斯寻思着该怎么办的时候,一颗子弹狠狠的击中了他的头盔,强大的力量将其撂倒在地。
扶了扶迷迷糊糊的脑袋,劳伦斯摘下头盔,清醒着:“幸亏没戴帽子,这个头盔真是救了我的命。”
也正是这一枪令他明白该怎么做了,自己的营在空袭中就伤亡很多,目前和苏军的激战伤亡就更多了。他知道自己部下尽是一些新兵,这些人极其有勇气就是不懂得在战场上保护自己的小命,当下撤回来的只有一般人。继续打下去只会变成和敌人的肉搏战,再看看他们疯狂的扔手榴弹行为,一切的糟糕记忆都被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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