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受了董粲队长之命,前来协助陈阳。”
“协助!?”陶昭燃微微皱眉,瞥了眼陈阳,道:“他一个一重圣师,你来协助他?”
胡鹏正欲开口解释,却被陶昭燃打断,摆手道:“你们的事情,暂且放下。陶迢,你上前来,把此次行动的情况汇报。”
陶迢立刻上前,面露自责之色,道:“启禀队长,此行我……”
“昭燃校尉,我有些话想要先说。”陈阳开口道。
见此,陶昭燃看向陈阳,面露不悦之色,冷声道:“难道你不知道,打断别人的话,很不礼貌吗?”
陈阳昂然而立,道:“此人险些害我性命,我又岂会在意是否对他礼貌。”
此言一出,众人哪里听不出有隐情,营帐中顿时骚动起来。
陶昭燃目光一凝,沉声道:“听你这意思,似乎此次执行任务,发生了些什么特殊的事情?”
不等陈阳开口,陶迢怒道:“陈阳,你休得血口喷人,我让你撤退,是你自己要带队前进,这才会遇险。”
陈阳瞥了眼陶迢,冷笑道:“看样子,此行执行任务的队员,你都打点好了,他们不会暴露真相。不然,你又岂敢说出这样的谎言。”
陶迢义正言辞道:“我行的正坐得直,你休得血口喷人。”
“都给我住口。”
此次整个大策略失败,陶昭燃本就一肚子的火气,此刻看着两名部下在营帐中争吵,他更是愤怒,瞪眼看向陶迢,道:“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
陶迢忙恭敬道:“队长,当时我们在溪缘谷中遇险,且在西北部前置的陶绪也陷入困境。
之后,我发现对方潜伏了大量的守卫,且有密集的阵法。
如果我们继续深入,必然身陷险境。
于是我下令撤退,谁知陈阳执意深入,并且带着陶羽等几名莽撞之人行动。
至于他们发生了什么,我却是不知情。”
听完,陶昭燃看向陈阳,冷声道:“你说。”
陈阳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但并未说明他在营寨中遇到的危险,只说自己侥幸脱身,发现陶小桐、陶倔并不在溪缘谷。
闻言,陶昭燃并未关注陈阳与陶迢的冲突,而是道:“少爷、小姐若是不在此地,那么必须汇报家主才行,我们的计划要改变。”
“不用着急,陶绪校尉已经去找将军了。”
陈阳心知陶昭燃这是有意转移话题,心已是冷了三分,道:“现在要做的,是让陶迢校尉,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责任和代价。”
见陈阳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陶昭燃更是不悦,道:“你们二人,如何证明自己所言真伪?”
陶迢当即道:“整个队伍,都可以为我作证。”
陈阳道:“追随我那八名其他势力的修者,如果不是胆小,只怕也会被你害死。难道他们,会帮你说话吗?”
“那八人?”陶迢面露意外之色,诧异道:“他们并未返回,难道不是战死了吗?”
陈阳心神一震,骇然道:“你把他们杀了!”
“休得污蔑我!”陶迢大怒道。
胡鹏面色难看,沉声道:“我去追陈阳的时候,见过那八人,他们已经撤退,却又如何会战死。陶迢,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