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走了一天的路,又到了晚上。虽然沿路也有市镇,但二人选择留宿野外。这天晚上,风轻月圆。大地一片静谧,甚至能听剑细小的风声。
红袖拿了2坛酒。一个人,静静的盯着火。看着火苗升腾,却不知她在想些什么。燕浩渺就在她身旁静静的等着。
红袖说:“我九岁的时候,认识了十二岁的凌天。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的长大了,当然也会像这个年龄,或者说任何时代的少女一样。对未来充满了想象和希望。所以我也会盯着一个地方怔怔的出神,看着天空发呆,想象着未来的自己是怎样的。幻想着以后会有怎样的生活。有时也常常幻想,有一英俊的少年,或少年将军,带着自己在星光下互相倾诉心事。,骑马相拥奔驰在月光下。在月光里留下一起走过足迹,原野上留下欢乐的笑声。当然少女的这些想象总会具体到一个人。那人就是凌天,我时常回想起他。就在这且忧且喜中,灾难正向我一步一步走来。“
燕浩渺说:“究竟是什么事情。“
红袖说:“等我到十二岁的时候。那年凌天十五岁。你还记得凌天为了救我,把当地土匪的二头目梁兴扔了出去,才从马蹄下救了我。那梁兴一直怀恨在心,但也不好意思告诉别人自己是被小孩给摔倒了,等到这一年山寨大头目刘福贵的压寨夫人死了,要再娶一个压寨夫人,那梁兴立刻假公济私想到了我。那刘福贵真的到我家去提亲,说是提亲实际上是抢亲。“
那天我正在院中看书,就听见阵阵的马蹄声,紧接着门就被一脚踹开,踹门的人正是梁兴,梁兴用手引路把刘福贵让进来,我看那刘福贵,四十岁上下的模样,豹头环眼,膀大腰圆正是绿林土匪的模样。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二十几个人。“
燕浩渺说:“真是老牛吃嫩草你说他都四十多岁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如此,真是可恶。地方官都不管吗?”
红袖说:“当时的常胜为情所困,昔年的英雄豪气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不怎么打理朝政。醉生梦死,百姓生活比现在还糟糕。“
所以百姓也只能自求多福了。那天,一向蛮横的刘福贵,倒还真的拿了,前来提亲。刘福贵身子有些肥胖,脸上还长着几个斑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一进门来就对父亲说:“泰山大人小婿,这里有礼了。”
父亲心中一阵厌恶,按年龄来说,刘福贵比乐和还打着几岁。但对刘福贵这一举动,倒也不觉得吃惊。强压着愤怒说:”大当家为何如此说?我们是小门小户,和大当家的素无往来。“
跟着刘福贵一起来的那个梁兴,有些阴阳怪气的说:“我家员外爷看上你家女儿了。真是恭喜你了,以后都能过好日子了。“
我当时吓得一下子窜进母亲的怀里,说:”我才不愿意嫁给你这个老怪物呢?“
刘福贵不怒反喜,人有时就是很奇怪,好话听多了的人,偶尔听到相反的话。反而觉得新鲜。更加想娶我,而且看见我的模样更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刘福贵能在当地纵横半生,自然有些手段。自然明白这些倔强的女孩子,敢如此说话,无非是年轻,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重情。
梁兴说:“你别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当时我特别的生气,拿起平时防身的匕首,寒光一闪来了一招“荆轲刺秦“刺向梁兴的手臂,梁兴没防备一下划了一道一寸来长的口子,鲜血直流,梁兴大手向我扇来,大手掌如狂风灌入耳中,我只能向后闪身,但是梁兴的手臂长,我的步子小,一下被抓住了衣角。被梁兴一下子抓在手里,任我如何踢打都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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