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初一十五,江慕晴都会去那道观跟随老道士修道,那老道士倒也实在,虽说明面上江慕晴是他的记名弟子,但是真没将她当成记名弟子来对待,身怀的道法功夫,全都一股脑的教给了江慕晴。
一年之后,江府的人才明白那日里那老道士说的自家小姐所谓的慧根是什么,那就是根骨好,适合习武,自己家小姐每月初一十五去道观,道法一点儿没学着,功夫到时学了一身,出门不带仆从都能空手擒住流氓地痞了。
随着江慕晴慢慢的长大,江家老爷也是愁得慌,到了江慕晴这个年纪,依照江家在当地的门楣,也应该有媒婆上门了,可惜,别说媒婆了,连个小伙子的面儿江老爷都没见着。
过了年,江老爷这才想了个办法,干脆将江慕晴送到长安来,说不定在长安能遇上一门好姻缘,再者,长安多贵人,若是江慕晴真的能与某家勋贵子弟喜结连理,那江家的地位,也必将水涨船高。
江慕晴巴不得不待在府中整日里听自家爹娘唠叨,便顺着江老爷的意思,到了长安,在路上走了三四天,到了半下午,这才进了长安城。
赵元帅自然知道自己这个表妹的厉害,小时候赵元帅也去过江府,而且还在江府住过不少时候,整日里就跟自己的这个小表妹在一块儿玩,所以两人的感情也是好的不得了,最为丢人的就是在街上被人欺负了,是自己这个表妹出手,将比她自己大好几岁的男孩子给撂倒了,就这件事儿,在赵元帅的心里,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小表妹,今儿个表哥真有事儿,这事儿可关系到表哥的前途呢,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后院休息吧,表哥今儿个要是再不出门,可就耽搁了。”赵元帅眼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禁有些着急。
“大表哥,咱俩关系这么好,你跟我说说,你这么着急是去哪儿啊,放心,我不会告诉你爹的。”江慕晴走上前一步,将手搭在了赵元帅的肩膀上。
“算了,跟你说也没关系,就是表哥现在在长安城神侯府某了个差事,你也知道,你大表哥我呢,地地道道的商人子弟,按平常来说,是进不得官场的,可是呢,就是这么巧,大表哥在长安偶然认识了一贵人,有了这贵人帮忙,若是不出意外,你大表哥我,也能某个官身。”赵元帅说道:“所以啊,小表妹,你在这么耽搁下去,你大表哥我前途,可就栽在你手里了。”
“原来如此,不过那个神侯府什么的,我怎么没听说过?”江慕晴疑惑道。
“这是今年刚开年在长安城成立的,反正当中怎么回事儿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恰巧认识这神侯府的管事儿的而已。”
闻言,江慕晴一脸鄙夷的看着赵元帅:“你不会就因为一个管事就信了人家的话吧,别是蒙你,大表哥你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架不住你家里头有钱啊。”
江慕晴言下之意,就是提醒赵元帅,别随便相信别人,到最后被人骗了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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