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喝水也不能忘了挖井的人呐。”
“好一句喝水不忘挖井人,侯爷当真是有情有义。”东山县县令赞叹道:“只不过今日下官前来,还是有事要跟侯爷商量的。”
“哦?何事?”玄世璟问道。
“下官查探到,您这庄子上原本仅有七十余户人家,剩余的人多数都是十多年前遭了灾的灾民搬迁过来的。”
玄世璟点了点头,示意县令继续说下去。
“本来这件事情应该是下官的职责,只是这些年来您不在长安,下官也不好不打招呼直接给您将此事办了,还望侯爷见谅。”东山县令说道。
闻言,玄世璟想起了昨日冯浩说的东山县庄子上庄户门土地耕种的事情,与县令所说无异,因此便大致的猜出,这东山县的县令指的,可能就是这土地分配的事情。
“县令大人说的可是东山县庄子上庄户门的土地分配的事情?”玄世璟说道。
“正是侯爷,下官打听到,您这庄子上的外来户都是原本山西凤凰县的百姓,他们如今的户籍仍旧在凤凰县,而且在那边,他们的名下也依旧分有土地,现在他们在东山县定居,依照朝廷的律例来说,这些人是不会被分配到土地的,侯爷您看这事儿”东山县令有些为难的看着玄世璟,若是平常庄子上有这种情况,府衙早就一纸令下将这些百姓遣回凤凰县了,可是这东山县的庄子不同与他处,一般若是勋贵封地上出现这种情况,当地的县令都会去询问主家,看看主家的意思,主家要留下他们,便也就留下了,土地的事情由主家协调过后再上报府衙。
可是东山侯府这边,十余年未曾处理此事,东山县令也曾找过冯浩,只是冯浩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当时在此事上唯一能做的了主的便是晋国公夫人王氏,只是当时王氏仅是同意这批灾民在庄子上安顿下,后来便没了音信,这事情,一拖也就拖了十年。
“对于此事,县令大人有何看法?”玄世璟询问道,毕竟对于大唐的律例,县令比玄世璟要熟悉的多。
“额这”东山县令没想到同样一个问题又被玄世璟给问了回来:“侯爷,依照下官看来,这东山县地处平原,耕地广袤,若是府上属意这些人在此长住的话,倒是可以将这些人的户籍全都移到东山县来,那这样,他们在山西的户籍与土地,将会被朝廷收回,分发给其他百姓或者是留待着分封给哪位勋贵”
“如此的话,此事等明日冯浩去府衙的时候,再带去本候的决定吧,毕竟这关乎人家的籍贯,也得问问人家本人是否同意。”玄世璟说道。
“侯爷说的有理”
在东山县,侯府需要借助县令在庄子的建设方面行方便,而县令则需要仰仗侯府来争取到足够的政绩,所以二者也算是相辅相成,只不过,勋贵封地上的县令,总是比其他县的县令要难做一点,聪明的,便会平步青云,死板的,除了得罪勋贵之外,可能一辈子也就稀松平常了,若是真的将勋贵得罪狠了,这仕途,也就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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