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这麻烦摊在了神侯府的头上。
那日清晨一大早,大理寺的官员便带着几个手下,押送这一个文生打扮的人送到了神侯府,见到房遗爱,简单的交待了一番,就把人留在了神侯府。
撇下人,大理寺的人便离开了。
好歹也是个犯人,就这么扔在了神侯府,锦衣卫怕出差错再让人跑了,一拥而上抽出腰刀就架在了这人的脖子上。
而这人,正是张行成。
之前张行成也只是远远的看到锦衣卫,但是近看之下,差点儿被这些锦衣卫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吓趴下。
莫要说锦衣卫各个都是高手,便是身上这身鱼龙玄服,便给人极大的压迫。
当时为什么玄世璟要将衣服做的如此威严,也是为了给人以压迫感。
锦衣卫是什么,就应该人见人怕,加之做衣服的料子都是锦缎,所以才有锦衣一说。
送走了大理寺的人,房遗爱这才正眼打量这位凡人,怎么看上去有些眼熟?
“把他都发撩起来。”房遗爱说道。
旁边的锦衣卫伸手将张行成面前散乱的头发撩了起来。
“这不是张行成张大人吗?”房遗爱一眼认出了这个满面胡茬的文生。
张行成之前是在东宫做事,而房遗爱也在东宫待过一段时间,两人之前可算是同僚了,没想到今日再相见,却是这般境地。
“房遗爱。”张行成没想到,自己最终,会落在这这个当初在东宫不显山不漏水低调的地踏糊涂的同僚这里。
“倒是忘了,现在张大人是跟着晋王殿下做事。”房遗爱苦笑道,没想到大理寺送来的人,会是张行成。
“房长史又何苦挖苦我。”张行成无奈苦笑道。
“也罢,你们几个,将张大人送去牢房,好生看守。”房遗爱说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
若如今张行成仍旧在东宫,是太子麾下,或许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但是现在他跟着晋王,晋王也犯事儿了,还不是小事儿,房遗爱也没法徇私了。
不是一条道上的,大可不必讲究什么同情心。
张行成被关押到神侯府之后,房遗爱便连忙差人将张行成的所有消息都收集起来送到大厅之**他审阅。
“房长史,这是怎么了?”赵元帅看着房遗爱一脸严肃的回来,忙从座位上起身问道。
房遗爱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说完,便将张行成的事情告知了赵元帅。
“原来如此,不管是好事坏事,总之,咱们要查的,也仅仅是张行成罢了。”赵元帅若有所思的回应道。
赵元帅自从成家立业之后,也逐渐的稳重了起来,若之前说赵元帅仅仅是赵家的大少爷,有一腔热血,但是现在,赵元帅在内是一家之主,在外,是神侯府正儿八经的官吏,跟在房遗爱身边,受益匪浅,若还没个进步,还不如早些回家守着万贯家财跟小欢生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