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将来小璟还是个惧内的。”李崇义开口道。
自过了年,李崇义就从外面回来不打算在出去了,李崇义外放也不少年数了,资历也捞了不少,要想安安稳稳的,在长安足矣。
“小璟,这就不对了,大男人惧内,多丢脸。”程处默调笑道。
“惧内有什么丢脸的。”玄世璟一笑:“这是夫妻之间的尊重,一个大男人,跟女人计较什么,计较起来,不显得小家子气了嘛。”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是听起来就是觉得不对劲儿。”柴令武说道:“不过,我在家里也不愿与我家那婆娘计较。”
玄世璟的这一桌人,都是平日里关系好的,李治府中的人安排的时候也是有意这般安排。
“是啊,计较起来,平添烦恼罢了。”李承乾也是如是说道,因为侯君集的事儿,前两天侯氏没少找他闹腾,他都是避而不见,就算侯氏在书房外说什么无礼的话,李承乾也不会去计较的,侯氏的心情他多多少少也能理解一些,若是整日里跟这些妇人计较,那他一个太子整天什么也不用做了,只在东宫陪着他们叽叽喳喳的计较就成了。
房遗爱静静在一边喝酒吃菜,这种话题他就不去参与了,万一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高阳不得杀了他。
现在的房遗爱在家里的生活,简直是痛并快乐着,与高阳干柴烈火,好的不得了,但是唯一一点儿就是高阳管的太严格了,而且高阳的性格,与生俱来的强势。
房遗爱干脆就让着她,宠着她,让她说不出什么来。
倒是与玄世璟说的话不约而同了,这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尊重。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是缘分。
夫妻两人之间,总有一个人要谦让不是么。
在座的除了房遗爱这个“惧内的”和玄世璟这个仍旧单身的,其余的人在家里哪个不是高高在上,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家里的女人也翻腾不起什么浪花儿来。
这个时代,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就算大唐的风气再开放,在座的几个人的身份地位也摆在那里,没有人能够撼动。
众人虽说都在长安,平日里也是各忙个的,尤其是李崇义和柴令武,平日里基本都不怎么见面,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几人也算是好好聚了一回。
“小璟,听说你要在东山县弄些什么东西?”柴令武问道。
对于这个儿时的好兄弟,玄世璟是不会隐瞒的,点了点头,将自己在东山县的规划告诉了几人,几人当中,就只有柴令武置身事外,因为种种关系,没有赶上玄世璟在东山县的计划,至于李崇基,他家的钱都在李孝恭手中,当初玄世璟去卢国公府找程咬金的时候,程咬金就将几家人都拉上了。
东山县这块儿肉很大,玄世璟自己一家是吃不下的,但是也不必担心当中有什么问题,毕竟地可是玄世璟的封地,谁都动不了。
“怎么,你也要来搀和一把?你娘留下的东西,你不要了?”玄世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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