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伎俩不能反复用啊。”小勺子回答。
“那难道你们刺客遇到这种情况,就没办法了吗?”
“要不,把他们打晕?”小勺子搓了搓手。
“别,这样会引起骚乱的,”赛因还是阻拦,“我们主要先找凯文,和他接上头再说。”
小勺子无奈,只能静等外面三人巡逻的破绽,但三人巡逻一走廊,而且看起来十分认真,实在难有破绽。赛因倒是无聊,在厕所里随便转转,还摸了摸拖把,摇摇头。
“唉,”突然,走廊里的巡逻人开始叹息起来,“今晚看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这也不好说。”另一个回答。
“少说废话!”另一个警告,“今天很多病人家属都在,他们也许能听到你们对话。”
“我也没说什么啊?”
小勺子和赛因不由对视一眼,病人家属都在?那这里也不算什么严密防守的地点,他们只需要作为凯文的朋友或者家属,第二天白天正大光明的过来看望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半夜躲厕所里。
赛因不由瞪了小勺子一眼,都是她,吵着要打所长,结果……
突然,楼梯上灯光闪烁,一个人影提着灯缓步下来,一身白衣,步伐稳健。几个巡逻人当即快步迎接,嘴里说着:“所长,你辛苦了!”
小勺子当即眼睛一亮,赛因下意识拉住她。两人继续躲在厕所里,静听外面对话。
“没问题吧?”所长问。
“没事所长,你去休息吧?”巡逻人们笑着说。
“我睡不着啊,”所长叹息,“现在这一搞,实验也做不了。”
“所长,其实可以……”巡逻人想出主意,但似乎不好明说。
“我懂你的意思,”所长回答,“但这太冒险了,不好。”
小勺子和赛因听得一头雾水,实验是什么?什么又不好?
“冒险总是要冒的吧?”巡逻人继续劝说,“你把这些东西正正经经的说出来,也许家属还有支持你的。你要知道神经病人本身对家庭也是负担,如果能以极限手段治疗……”
“你闭嘴!”所长怒斥。
“是。”巡逻人不敢多说什么。
“你放心吧,只要不再出事情,实验也就拖延个两三天。有家属也没事,毕竟没有家属来的病人更多,”所长胸有成竹,“到时候……所以你们现在好好巡逻,别在出问题了。”
“是是。”巡逻人连连点头。
所长又呆了一会儿,转身上楼去了。赛因和小勺子还在厕所里,此时依然没法出来,心里不免有些焦急。
但很快形式开始好转,三个巡逻人突然开始骂起了所长:“我看这所长也是个废物,也就骂我们骂的凶。”“就是,还说我们呢?自己被一个神经病打的爬不起来。”“一楼又没有病人,都是库房,又什么好巡逻的?”……
这三人一遍骂,一遍一齐走到走廊的拐角里,走廊里灯光都暗淡下来。机会难得,小勺子和赛因马上再次翻窗跳出去,在一路翻墙出来,到了街上。
“突然想起一件事,这里居然没有鹦鹉?”小勺子抬头看天。
“可能他们觉得是室内骚乱,鹦鹉作用不大?”赛因随便猜测了一下。两人不再迟疑,趁着夜色再赶回学校。而这一夜,收容所也果然平平安安,凯文也没试图搞事情。
次日,小勺子和赛因再次商议。根据昨晚得到的一堆只字片语,两人很快又得出新的结论。如果他们作为朋友去看望凯文,那凯文可能就不会作为实验对象了。这可能有违凯文装疯的初衷。
正商议着,突然发现结界外有人敲击。两人当即撤去结界,出门查看,却见是弗兰。这位亡灵巫师还是一副从实验台上刚下来的模样,一件工作服,身上乱七八糟的各种颜色。
“你们两个一直在密谋什么呢?”弗兰笑了笑,“连我都不让听了?”
两人对视一眼,想了想还是又设了个结界,这才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弗兰越听越皱眉:“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摇头:“不知道。”
“那你们现在想干什么?”
“配合凯文的行动。”两人回答。
“那凯文到底想干什么?”弗兰问。
“不知道。”
弗兰:“……”
“好吧,”弗兰叹息一声,“也许凯文的眼光长远,我们还没看到什么。不过如果你们要和凯文联系的话,其实有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你知道他最近签订了小老虎么?”
“哦!有道理!”两人顿时醒悟,甚至拍脑袋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
“首先必须要给凯文足够的安全保障,”小勺子开口,“如果没意外的话,他们两三天后要进行什么实验了。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
“给小老虎腿上绑点爆炸的魔法卷轴吧?”赛因开口,“这样需要时候,凯文可以和他们同归于尽。”
“当然不是啊!”这次小勺子和弗兰几乎同时反驳,“凯文最强的当然是权限,所以自然是把滚筒剑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