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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师镜被树枝卡得牢牢的,我根本就没办法挪动半步,而且因为是卡在背部,我手又弯不过去,别说解开背上的绳子了,根本就一点力都使不上。
这可如何是好,我只能吊在树上苦思冥想,关键是我还不敢大声求救。那帮开直升机的雇佣兵很明显是有预谋的,估计已经派了大批人手在森林里搜寻了,如果我大声喊就算没把他们引来,万一引来一些毒虫野兽甚至是神秘的秽物都是很有可能的。
我开始回想师傅给我的秘籍里是不是有什么解决之道。突然我想到了化虚经里有一篇千斤坠的心法,原本是用来练习控制真气流动快慢的,但是却能在一瞬间增向下的力道,估计震断这跟粗树枝问题不是很大。
于是我努力地提气,忍着胸前的剧痛,好歹是炼出了一口比较精纯的真气。我让它在身体里运行了一周天后走回丹田处,大喊一声,往下一压,只听见一声木头断裂的声响,我还没反应过来就重重摔到了地上,而且是屁股着地,我惨哼一声:“啊!老子的屁股啊!”我的屁股一阵剧烈的疼痛后,感觉都麻了,像是屁股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一样。我赶紧努力翻了个身揉揉自己屁股,应该没事…;还好下面有一些积雪外加有一口真气护住了我的屁股,要不然老子这一摔非弄个盆骨尽碎半身不遂不可!
我就这么趴在地上休息了十分钟左右,屁股是恢复了,可是又饿又渴,我就先抓了几口雪解解渴,不然身体怕是撑不住。
我摸了摸身上,除了一个随身的钱包和一个指南针以外,就剩一个手机了,而且大兴安岭这地方还没信号,一个手机跟个砖头没啥两样。我突然想起我那箱跟着飞机随风而去的行李,想起里面有不少牛肉干、咸水鸭、腊鸡腿什么的,一股淡淡的忧伤油然升起。再低头看看脚边,天师镜已经变成了一块块破铁皮。
我抽了抽嘴角,苦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师兄啊,小弟今日迫不得已毁了本派的镇山之宝,你和师傅可一定不要打死我啊!”
然而我对于破碎的天师镜还是有一线希望说不定能修好的,于是我把几个最大的碎片用树叶包了起来,找了根藤条缠在背上。我检查了一下指南针,应该没坏,运转非常正常。当时飞机带着我们是一直往北飞的,虽然我也不知道师傅和师叔具体决斗的方位在哪里,不过至少往北走是没错的。
然后我就跟着指南针一直往北走。三四月的黑龙江还是冷得一逼,气温至少还有零下十度,满地的积雪铺在路上踩上去松松软软。我尽量走得慢些,因为常识告诉我这种温度如果我出汗的话可能会相当悲剧,我后来看过贝爷的纪录片以后也确实印证了我当时的直觉。我用力裹紧羽绒服,暗暗庆幸自己怕冷穿了不少御寒的衣服。
我一直向北走,走了大概有三个小时,肚子饿到头昏眼花,脚软得跟棉花似的。我知道低温的状态下热量消耗非常快,就算有雪可以止渴,没东西吃我一样完蛋。
我继续走,边走边想着自己悲剧的一生估计要断送在这荒无人烟的大兴安岭了,到时候连具尸首都找不着,真尼玛悲凉啊!
正当我越来越绝望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流水叮咚的声音,天无绝人之路啊!我赶紧顺着流水声响的方位跑过去,几分钟时间豁然开朗,原来是山上的一股溪流在半山腰形成了一个浅水滩,溪水清澈见底,最让我兴奋的是,里面居然有一条条又肥又大的白色大鲤鱼在里面快活的游动。
靠!这不科学啊!印象中鲤鱼怎么可能承受得了零下十度的气温啊,估计是什么变种鱼吧。
不管了,不抓一条上来祭祭五脏庙老子非而死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不可!于是我赶紧折了一根树枝,用石头把头磨尖,脱掉了鞋子,挽起裤腿咬着牙慢慢走下了水。
零下十度的水跟一把把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脚上,走了几步我的脚就发青了,渐渐麻木失去感觉。这样不行,时间久了我的脚要残,必须速战速决!
我咬着牙慢慢接近一条白鱼,正要叉下去的时候,突然四周发出了一阵阵呜呜呜地叫声,妈的我一听立马屁滚尿流,草你妈狼群来了啊!
听着声音四面八方都有,估计老子已经被狼群包围了!我赶紧上岸,还没来得及穿鞋,十几只白色的狼就从树林里窜了出来把我团团围住。
这些狼每只的体型都大的要命,领头的一只更是大得跟匹小马一样。这些白狼一只只眼睛发红,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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