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来一直在训练!这其中的问题可是大了去了,僚人的兵制和蛮人差不多一样,差不多也是部族制。一旦有战争,王族召集所有部族的战士出征。可是战争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军队还在集结,还在不停训练?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还有战争要打!
房遗爱想到这里脑门子上的汗都要出来了,那措先是假装叛乱,这又训练军队,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一切毫无头绪,房遗爱觉得自己应该去试探一下陆羽,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中军帐。一军之主的大帐,位于整个军营的正中间,其余军帐仿佛众星捧月般中军帐。
“哟,陆将军好雅兴啊。在这里喝茶呢?”
陆羽并没有抬头看房遗爱,而是依旧自顾自地收拾这自己的茶叶,仿佛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房监军也是好雅兴,知道在下刚得到了一壶好茶叶,立马就出现了?”
“许是我和陆将军太过有缘吧!”房遗爱倒是丝毫不怯生坐到了陆羽对面。
陆羽给房遗爱斟了一杯茶:“有缘?我到是觉得和房监军很有缘。若不是房监军和那人长得不像,谈吐作风都不甚相似,我还以为你是我的故识呢?”
房遗爱饶有兴致:“倒是不知掉陆将军的这位故识是何人,竟然值得您如此挂念?”
“我这个故识可不一般啊,年纪轻轻便是一代雅士,其风采无人能挡,我听闻房监军就是长安人,也许房监军知晓房俊这个名字吧?”
房遗爱神色不变:“这个当然知道了,当初我在兄弟酒楼做工的时候,可是不止一次听过这个名字,只可惜无缘相见!”
“哦?若是我告诉房监军你和那房俊长得有一点相似,你怎么看?”
房遗爱心里一阵心惊肉跳,这陆羽也实在是太过恐怖了吧,若非自己戴着人皮面具,自己岂非早就成为他的瓮中之鳖了?
“陆将军谬赞了,那种人物又岂是我等所能比肩?”房遗爱打了个哈哈:“我看陆将军肤色偏白,体态修长,将军一定是南方人吧!”
“没想到房监军观察倒是如此细致,我正是南方人,我祖辈居于东合州,算是地地道道的南蛮了吧?”
“将军玩笑了,房遗爱能够做到一军主将想必也是栋梁之才,怎可如此贬低自己?”
“玩笑,玩笑,喝茶。”
走出营帐的房遗爱一筹莫展,这陆羽真是滴水不露,试探半天只查出来一个他是东合州的人,东合州有什么鬼用?突然房遗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东合州不是冯盎的二子冯智彧当刺史的那个州吗?
中军帐内,陆羽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茶,眼神中充满了玩味:房二,厨子?好聪慧的厨子啊?只是我提到兄弟酒楼的时候你是不是太镇定了,难道你没有听过什么叫做过犹不及吗?
“来人啊”
营帐内再次寂静了下来,但却编织出一道大网向房遗爱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