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听,战战兢兢跑出来,不管死活,拖起地上的同伴就跑,有人去拖浪八,可怜他脑袋像开瓢的西瓜,红的白的流了一地,再也不能活了。
霍禹点了一下,这一轮,死了三人,伤了八人,比上次偷偷摸摸来放火死伤更为惨重,不由怒了,道:“给我拆了!”
拆了哪里?众随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有一个随从无意间瞄到朱漆大门,灵机一动,道:“就拆这大门吧。”
反正出了事,有主子兜着,怎么也处罚不到他们头上。
众随从恍然大悟,不少人对先点出“大门”的随从竖大拇指,拆大门好啊,大门不是有屋檐嘛,石头再怎么飞,也落不到他们头上。想起刚才的石头雨,他们实在胆战心惊。
拆大门得有工具啊,要不然怎么拆?有人从腰上解下佩剑,有人从身上拿出武器,齐齐往朱漆大门上招呼。
这些人有些是拍马屁的狗腿子,更多的是霍禹身边的侍卫,身上都带有趁手的兵器。一时间,各种怪声大作。
院子里,狗子带人扔石头扔得不亦乐乎,突然听到大门方向传来声音,忙跑过来看门缝,好家伙,只见一人拿着剑直直刺过来。
他一只眼贴在门上,感觉那剑就是冲着他的眼睛来的,吓得他魂不附体,一屁股坐倒在地。那剑穿门而过,插在他头顶上。
握剑那人是一名拍马屁的狗腿子,平时出门佩一把剑装逼用,没想到会有作剑劈门的一天,实在是有苦说不出。门缝极紧,要抽出真的费了他好大的力气。
很快,程墨侨迁时刚油漆一新的朱漆大门就坑坑洼洼,不能看了。
程墨带人回来,来到府门口,只见门前空地上又是木块又是石头,还有身着奴仆服饰的男子倒地不动,再抬眼一看,一群人围着他的大门搞破坏呢。
这就不能忍了。他怒喝一声:“统统给我抓起来。”
黑子等人一见眼前的情景,也怒了,不用程墨吩咐,一个个翻身下马,抽出随便携带的兵器就要冲上,有程墨的命令,更加如飞般扑了过去。
霍禹没有加入到破坏大军中,站在台阶上,不时看看头上的屋顶,以防石头从天而降,一边给随从们加油:“再加把劲,这样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拆下?”
众随从忙得满头大汗,有一人道:“四郎君,工具不趁手,快不了啊。”
“不趁手也要快,这门太厚实,这样拆,得拆到什么时候?”霍禹一句话说完,嘴便被捂住了。
怪就怪在他太专心望头顶了,拆门的声音又太大,一时没发现身后来了人。
他的衣着佩饰摆在那儿呢,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主,黑子先对他下手,绑了他的手,随手点了他的。
霍禹一见坐在马上,满面怒容如天神的程墨,心里先怯了,想说什么,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黑子这时已看清他的尊容,提了他,把他扔到程墨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