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府里的身份很高。
贾二验过腰牌,小跑下城门,叫醒在城门边小房间里睡觉的卫士。很快,角门打开,吊桥放下,卫士在城墙上行礼,道:“天色已晚,不便开城门,请王爷从角门进城。”
黑色平顶马车驶向吊桥,进入角门,一行人进了城,卫士目送马车在众多侍卫簇拥下朝城内驶去,摸了摸下巴,道:“要是能像北安王一样飞黄腾达,少活三十年我也愿意。”
贾二站在他身后,不合时宜地道:“北安王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这辈子才能无往不利。你当谁都能像他老人家一样啊?”
程墨的马车很好认,又常经东城门出城,他们都认得那是他的马车。
卫士火了,怒道:“罚你轮半年夜班。”
“啊?!”贾二傻眼。
对城头上的插曲,程墨一无所知。夜晚的街道行人稀少,车马也少,马车得以快速行驶。现在他只想快点回府,陪在霍书涵身边。
苏妙华一颗心也飞到霍书涵身边,道:“涵儿没有事吧?”
怀孕会干呕,很辛苦,可她想体验啊。
程墨理解她的心情,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道:“别急,总会怀上的。”
“嗯。”
马车进府,程墨和苏妙华到霍书涵院里时,刚走到她闺房门口,就听到呕吐声,接着是霍显的声音:“肖太医呢?叫他过来。”
霍显接信,马上赶过来,一直陪在爱女身边,见她呕得难受,又心疼又生气,肖培干什么吃的,怎么不开两剂药让她的涵儿吃了不用干呕?
程墨迈步入内,先向霍显行礼,叫了声:“岳母。”然后扶住霍书涵,道:“怎样?”
霍书涵依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事,比雨菲好多了。”
当年,赵雨菲怀青青的时候,呕得死去活来,她一晚上只呕几次,已经很好了。
程墨拥她入怀,柔声道:“让你受苦了。”
“我愿意。”霍书涵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道:“不许这样说。”
霍显冷冷瞥了程墨一眼,道:“五郎啊,涵儿为你受苦,你可得念着她的好。”
女婿如今贵为王爷,在天下人眼里,已是贵不可言,可她一想起,女儿应该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应该住在建章宫,心里就堵得慌。如今女儿为眼前这个男人受苦,她免不了数落几句,女儿遭罪,都是眼前这男人害的。
程墨认真道:“岳母放心,我会一生一世待涵儿好。”
霍显冷哼:“这还差不多。”
苏妙华一直不喜欢霍显,站在门边听到这儿,实在忍不住,进房道:“伯母多心了,五郎怎会是薄幸的人?”
霍书涵也道:“母亲不用担心,五郎待我很好。”
霍显很不待见苏妙华,觉得苏妙华出身太高了,对霍书涵有威胁。她冷冷瞟了苏妙华一眼,道:“丢下你独自去田庄,还待你很好?”
这话是对霍书涵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