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笑声在安静的气氛下显得格外清晰,吓得她忙捂住了嘴。
司马君玉起身后指着李谦对姜昱哭诉:“陛下,李谦能让臣妾在众臣面前受此屈辱,说到底还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若不惩戒,陛下的天家威严何在!”
李谦争辩道:“陛下明鉴,那只畜生是从后面窜出来,与臣并无关系。”
“本宫明明看到它是从你这堆猎物中跳起来的,不是你是谁!”司马君玉恨声说道,又看了眼人群后的李锦宜对姜昱说:“李锦宜上次受李谦指使毒害龙裔本是诛族之罪,陛下念着李谦功劳放了他们已是寒了臣妾之心,若这次还不了了之,那臣妾再也没脸见人,干脆这就回去做女观算了。”
璃雅看事情闹大了,还牵连到了锦宜,心里暗暗叫苦,只得出来跪在地上:“陛下,娘娘,刚才那只猞猁狲是臣妾不小心解开的,没想到惊了娘娘的马,臣妾罪该万死,请娘娘治罪。”
“是你放的?”姜昱不信,只见里面又出来一名大臣:“启禀陛下,臣可以作证,那只畜生的确是从后面窜出来的,而非从靖远侯身边跳起。”
姜昱这时还不愿得罪司马君玉,温言劝道:“既然是安昭仪,那就回宫后再罚她吧。”
司马君玉显然不愿放过这个教训李谦的机会,于是说道:“李才人毒害龙裔之事臣妾至今耿耿于怀,安昭仪又让臣妾颜面扫地,那就今日一起罚了,方能消臣妾心头之恨。”
姜昱问道:“爱妃想怎么个惩罚法?”
“靖远侯与安昭仪都是弓马娴熟之人,不如让他二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陛下展示一下。”
“哦?如何展示?”
“很简单,靖远侯提五只兔子,从北边那座土丘开始,骑马到三丈之外那根桅杆处为止,速度不能慢,中途也不能停下,安昭仪在这段时间用箭射落那五只兔子即可。靖远侯可以手持兔子,也可以扔出去,但需在兔子落地之前全部被射中,只要有一只没射中的就是输了,到时候怎么治他们的罪都由臣妾说了算,若是他们赢了,臣妾就不计前嫌,再不提李锦宜陷害臣妾的事。”
“不行,这太危险了。”璃雅当即拒绝,倒不是她对自己的箭术没有信心,若是几只兔子从那么远跑来,她全部射中并无问题,但让一个大活人驰马提着兔子做靶,还不如让她直接射人来的痛快些。
“安昭仪是精擅弓箭之人,况且靖远侯都敢怂恿妹子做那种杀头的事便是不怕死的,这点危险算的了什么。”
李锦宜与叶冉此时也出来跪在地上请求姜昱,却听李谦沉静说道:“臣愿与安昭仪为陛下、娘娘献艺,也请娘娘说话算数。”
“哥!”“表哥!”李锦宜与叶冉大惊,还要再劝阻,李谦伸手示意他们安静,抬头看着司马君玉。
司马君玉轻哼一声笑着说:“本宫当着皇上与百官之面做此承诺,必然说话算数,不过若是你们输了……”
“若输了,臣与臣妹李才人任凭娘娘处置,只是昭仪娘娘与此事无关,还请娘娘放过她。”
司马君玉还未说话,姜昱声音在一旁响起:“朕替淑妃准了,开始准备去吧。”
司马君玉看这几日璃雅与李锦宜走的近很是气恼,今日又让她栽了颜面,本想借此也整治璃雅一番,但姜昱已经发话便不好再说什么,暗想只要能把李谦和李锦宜除掉就算是此行一大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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