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家地地道道的小报社。
此刻,他们正在筹备明天的报纸,就在这时候,报社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跟着就冲进来二十多个戴着头套,拿着砍刀、钢管、球棒的年轻人。
报社众人都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这帮人已经开始砸了。
打字机、传真机、电脑、鱼缸、办公桌……顷刻之间,都被人砸了个稀巴烂。
“记住以后都放聪明一点,有些人是你们惹不起的。这次我们只砸东西,下次就砸人了。”那帮人一声不吭的打砸一通,最后才撂下一句重话,跟着一大帮人呼啦啦又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前后都不到两分钟时间。
等报社的人反应过来之后,他们人都跑没影了。
看着一地破烂,满目疮痍,报社众人全都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社长,这怎么办呢?”
“咱们这是惹到谁了呀?”
“要不要报警啊,社长?”
众人全都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之前倒也有人因为不忿报社乱写,上来理论的,但都是动嘴的时候多,动手的时候少。像今天这样一语不发就只顾打砸的,他们还是第一次经历。
说实话,看到那些人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样子,好几个吓得尿都快飙出来了。
“别报警,别报警。”社长好容易定下神来,随后哆哆嗦嗦的道。
这些人成群结队,来去如风,而且战斗力如此强,一看就不是乌合之众,而应该是社团的精干力量。
所谓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更何况还是黑X会了。真要把他们惹急了,到时候没准儿杀自己全家呢,那就倒大霉了。
“社长,您说咱们这是惹到谁了?”编辑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夏天派人干得。”社长想了一下道。
“他?!”众人都不禁一愣,“怎么会是他呢?”
夏天在香港的口碑、声望一向都很好,实在想不到他会是这种人。
“应该是因为我们今天刊登的,关于周惠敏整容的新闻,所以激怒了他吧。”社长想了一下道,“我记得前年,他搞第一届原创歌曲大赛,很多报社收了钱抹黑参赛选手,结果也被他找人打砸了一通。虽然好几家报社报了案,但因为没有丝毫证据,所以拿他一点辙都没有。”
“他这么做也太霸道了吧,完全是无视新闻自由啊。社长,我看咱们也报警吧,不能让他逍遥法外呀。”一位编辑劝道。
“报警?!你有证据么?你能提供线索么?没证据,没线索,警方理你才怪呢。别忘了,夏天现在是香港第二富,警方敢随便招惹他么?”社长一听,大摇其头道,“算了,这次自认倒霉吧。以后跟他有关的负面新闻,咱们再也别登了。”
“社长,你真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呀?”一些编辑不爽的道。
“不然怎么办。人家可说了,这次是砸东西,下次就会砸人了。你自己琢磨一下你的体格,能比这桌子还结实吗?你能挨得了几下?”社长摇摇头劝道,“算了,这次就当是破财免灾了。东西坏了还能再买,好在人没事呢。”
……
同一时间,香港还有三家报社、三家杂志被人砸了。
有两家气不忿,报了警,但是也没什么卵用。
那些人像龙卷风一样,呼啸而来,呼啸而去,前后逗留了都不到三分钟,砸完就跑。
报社的人连他们的脸都看不到,更不要说指认凶手了。
而且就连他们乘坐的车,也都是把车牌去掉的面包车,同样得不到什么线索,让警方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先立案,至于什么时候能破案,那就有的等了。
不过警方虽然没线索,但其实传媒界都晓得是夏天所为。
因为挨砸的几家报社、杂志社,都登载了周惠敏整容的新闻。
世上没有这样的巧合,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也太霸道了,人家不过是发了一篇文章而已,他竟然就派人去打砸,简直无法无天!”
“还有没有点新闻自由了。亏他自己还是个媒体人,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行了,那些报社捕风捉影,虚构伪造新闻,本来就是媒体界的败类,早该有人收拾他们了。夏天的做法虽然暴戾,但那些报社、杂志社却也不是完全无辜的。”
“媒体有新闻自由,也应该有新闻操守,不能胡编乱造新闻。没有证据,就无端端说人家整了容,难怪夏天会生气。”
媒体界对此产生了一些争论,有弹有赞。不过关于周惠敏整容的新闻,今后却是再也没被人报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