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敢招惹。否则的话,人家分分钟送他们见阎王。
就像何弘燊,谁都知道他是无冕澳督,有的是钱。但有人敢动他一根汗毛么?别看他手无缚鸡之力,一声令下,就不知多少人饭碗被砸呢。所以说真要动了他,那真的就是犯了众怒,千夫所指,无处容身了。
肥仔坤瞪了他一眼,心说废话,我知道。
“你这次被人捉了去,捉你的人,打你的人,都知道是谁么?”他随后问道。
靓坤见老大这么说,知道他是不打老虎,专打苍蝇,想在别人找回场子,顿时松了一口气。
“捉我的人,我认识一个,是号码帮的一个小头目,癞皮华。打我的人,是香港旧义安的人。”他随即禀报道。
“真是该死!号码帮的人也敢动我水房的人,真是找死。玛德!”肥仔坤一听骂道。
他们水房和号码帮共同占据澳门六成的地盘,都是在賭场讨饭吃。互相之间,自然有不少利益冲突。积年累月,互有死伤,已经变成血海深仇。
如今一听说号码帮的人动了自己的手下,肥仔坤身为水房的大佬自然不干。
“旧义安的人帮夏天,嗯,莫非传闻是真的?”他又摩挲着下巴想道。
“大哥,什么传闻呀?”靓坤好奇地问道。
“江湖人都说,夏天跟向家关系密切,还是旧义安的堂主之一,现在看来,或许是真的。不然向家不可能冒着得罪咱们水房的危险,偏帮夏天。”肥仔坤解释道。
他的水房虽然偏据澳门,但因为霸着賭场这块宝地,所以收益颇丰。论实力,并不比旧义安差到哪里去。
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有大油水,旧义安是不敢冒着开战的风险得罪水房的。毕竟大家在江湖上混,还是利益为先。
“也许是吧。”靓坤听完之后,不置可否道。
他在香港倒也听过类似的传闻,但是却并不太相信。
以夏天的实力,别说堂主了,就算是龙头也未尝不可呀。
“哼,他们既然敢动你,看来我也要给他们一个教训才是。”肥仔坤又道。
“大哥,旧义安可不好惹呀。”靓坤一听,又劝道。
旧义安是香港四大社团之一,实力雄厚,兄弟众多。尤其最近两年,向家兄弟在夏天的提携之下赚了不少钱,也让社团实力大大加强。
听说最近连房地产都涉足了,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大生意,没钱根本玩不转的。向家能涉足那种生意,也昭显着它的实力。
“不好惹又怎样?难道我水房就是好惹的?”肥仔坤大声道,“哼!我知道他们最近正在跟何先生谈賭厅的事,看我不搅黄了它的。”
何弘燊虽然拥有葡京賭场的所有权,但是并没有吞掉所有利润,而是将旗下的賭厅分包出去。香港、澳门、南洋、台湾……各大黑X帮,有能者居之。谁出的钱多,谁的势力大,谁就可以拿到賭厅的经营权。
这样一来,既保证了他自己的利益,同时又收揽了这些老大的心,更能以二桃杀三士之计,分化这些黑X帮人士,令他们难以团结一致,共同对付他。
旧义安身为香港四大社团之一,自然愿意承包賭厅,好借机发财。因为賭是人的天性,而且十賭九输,如果能拿到一个賭厅,年入千万也不是神话。而且还是合法所得,他们自然志在必得。
如果放到之前,肥仔坤让一步,让他们得了也就得了。不过这次既然有靓坤这件事,那旧义安想把势力扩展到澳门,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样行么,大哥?”靓坤担心的道。
实话说,向家兄弟倒不可怕,关键是他怕一旦事情不谐,夏天就可能出手。
向家得他的财力相助,无疑是如虎添翼。到时候,他们水房可就惨了。毕竟枪炮一响,黄金万两。
无论国与国的战争,还是社团与社团的战争,其实归根家底拼得还是钱。谁钱多,谁人马就多,谁家伙就多,谁就能赢到最后。
“就这么定了,你少罗嗦。要是不出这口气,将来还不被他们蹬鼻子上脸,骑到头上拉|屎呀!”肥仔坤摆摆手道。
靓坤见他这么说,心里暗笑一声,不再劝了。
“另外那个柳大少,也得惩戒一下。”肥仔坤又道。
靓坤一听,百分百赞成。
要不是那个臭小子,自己怎么会惹到夏天的,也不会跑到澳门来避难了。
自己这次挨打,也都是因为他。
所以最起码也要暴揍他一顿,以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