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说你提交的停牌申请根本没有经过董事会的同意,所以你的申请是不合规定的。”联交所的工作人员向他解释道。
“不用开董事会,天哥拥有的股份超过半数,完全可以代表董事会做事。”陈义信听他这么说,立刻反驳道。
“那夏先生现在在哪儿呢?”工作人员追问道。
“他现在还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不过他让我打理公司一切事宜。”陈义信又连忙道。
“那你有他的正式授权么?你能全权代表他,在公司董事会上投票么?”工作人员又问道。
听他这么一说,陈义信顿时也愣住了。
这个正式授权他还真没有。
“我们兄弟情同手足,根本用不到什么正式授权。”他随后分辨道。
“那不行,规定就是规定。”工作人员冷冷的道,“陈先生,既然你没有夏先生的正式授权,你就不能代表他在董事会投票。而在夏先生缺席的状态下,天下系的股东们召开了董事会,半数以上通过决议,已经向我们申请复牌。”
“什么,他们怎么敢!”陈义信一听,恨得咬牙切齿道。
那些股东竟敢背着夏天做出这样的决定,真牠玛的。
电话那边却没有再应答,而是传来了一串嘟嘟的忙音。
“浑蛋!”陈义信生气的一摔话筒,把电话都给摔烂了。
“怎么回事?”梁博滔连忙问道。
陈义信将刚刚工作人员所说的话,复述给了梁博滔听。
“该死,我们被耍了!”梁博滔一听,含恨说道,“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你没有夏先生的正式授权,所以布了一个局让我们跳。
他们先让我们成功申请停牌,激怒那些股民。然后又申请复牌,这样一来,那些股民就会报复性的抛售我们的股票,那会令我们的股价跌得更惨!”
陈义信听完,也明白过来。
股民们受到蛊惑,本就情绪激动,再加上停牌进一步刺激了他们,使得他们越发失去理智。一旦复牌,他们会抛得更快更凶。
就算原本想要观望的股民们,恐怕也再难保持淡定。如此一来,那天下集团的股价可就倒霉了。
“该死,他们好狠啊,这是要赶尽杀绝吗?!”陈义信咬牙切齿道。
“先别生气,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股票马上就要复牌了,还有一个小时的交易时间。我们必须想办法,避免它下跌太多。”梁博滔提醒道。
“那你有什么好建议么,我们现在没钱托市啊。”陈义信皱紧眉头道。
如果现在手上有几百亿港币,那就什么都不怕了。他们卖多少,他就收多少,不用担心股票会巨幅贬值。但现在的问题是没钱呢。要有钱的话,早还给银行,也就根本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了。
“没钱的话,那只好放利好消息来提振股价了。”梁博滔建议道,“这样,把公司最新的盈利情况公告一下。香港也不是人人都是傻子,分得清好歹的。看到咱们公司那么赚钱,相信他们会做出理智的判断。”
“嗯,最近公司的业绩的确不错。”听他这么说,陈义信立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