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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个注意法呢?“他随后笑着问道。
“是呀,怎么注意呢?“麦佳也好奇的问道。
“一条原则就是,不能抢别人用过的人。就像泡马子一样,不能抢别人的马子,前马子也不行。“邹文淮理直气壮的道。
吴思源就是他的“前马子“,可惜被夏天给挖走了。见到他们“郎情妾意“的样子,他心里都在嫉妒。
“这一条可操作性不高呀。就比如说曾智伟,开始在你嘉禾做事,后来又去了新艺城,可他又跟我拍了《精装追女仔》。那你说他是谁的马子,谁才有资格抢他?“夏天摆摆手笑道。
麦佳一听,脸色也是一黑。
曾智伟曾经是新艺城七怪,备受器重,但他却也是最早退出新艺城的人,算是一员叛将了。如果有机会的话,麦佳真想让他重新回到新艺城,然后雪藏他一百年。
“夏先生说得不错,像这种‘三姓家奴’,你觉得应该归谁?”麦佳也开口道。
听夏天、麦佳这么一说,邹文淮也不禁呆住了,找不到合理的解决方案。
“既然邹先生你没有解决之道,那这一条错漏百出的条例也就不要加入了。”夏天随后说道。
邹文淮哆嗦了几下嘴唇,想要再争取一下。但他的确又说不出道理来,最后还是放弃了。
“那麦先生,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夏天又问麦佳道。
麦佳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这就暂时定这三条吧,刚好是‘约法三章’。”夏天笑道,“将来如果还有其他意见的话,咱们就再往里补充。”
麦佳和邹文淮都点了点头。
“好,既然两位都同意,那咱们就这么定了。”夏天说道,“希望咱们大家都遵守这三项条例,不要阳奉阴违。否则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
听他这么说,邹文淮、麦佳都不禁打了个冷战。
如果夏天真的要对付他们,凭他的实力,他们连一回合都撑不下来。
“好。”两人都点了点头。
……
夏天以三千万港币租到邵氏四家龙头戏院,并且将之转租给嘉禾、新艺城的消息,很快就传播了出去,顿时跌碎了一地眼镜。
最近一年来,夏天和邵艺夫斗得何其凶残,大家都是亲眼目睹的,说是不共戴天之仇都不夸张。
可是如今,邵氏的戏院竟然又租给了夏天,而且租金才只有三千万港币,这就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了。
夏天租到戏院之后,却没有留给自己用,而是又转租给嘉禾、新艺城,这就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邵爵士这是吃错药了么,竟然又把戏院租给了夏天?而且竟然比之前收得租金还低,他难道忘了他们之前斗得都多惨?”
“依我看是夏天本事大,肯定是抓住邵爵士的把柄了,所以他才不得不把院线又租给他的。”
“夏天做事更诡异。租到戏院竟然不自己用,反而是租给了嘉禾、新艺城,这到底是搞什么鬼?”
“莫非嘉禾、新艺城、天下影业三家要联合?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其他电影公司可就惨了,不是关门倒闭就是被吞并呀!”
香港众多电影人议论纷纷道,都从中嗅到了浓重的阴谋味道。
而德宝、好朋友等有意租赁这四家戏院的公司收到这则消息,更是全都懵逼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已经和邵爵士商议好了么?怎么现在他却和夏天签了约?”曾智伟听到这则消息之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和邵爵士约好了,明面上以六千万港币租赁四家戏院,暗地里以四千五百万港币成交。
可是现在,传来的消息,却是邵艺夫已经和夏天签了约,而且租约还长达十年之久,这一下就彻底粉碎了他想拿到院线的希望。
而没有院线的支持,那他的好朋友就只能做一个独立制片公司,永远不可能成为电影巨头。他也就永远不能成为像邹文淮、雷觉坤、夏天一样的电影大亨了。
更倒霉的是,他为了和邵爵士勾上,特地花了两百万港币,收买了邵爵士身边的红人彭济才。
如今,钱花了,时间耽搁了,最后交易却失败了,真是让他恨得牙根儿都痒痒。
“这我也不清楚。”陈佰祥道,“我问彭总了,他也不清楚其中的内情。”
“不清楚,不清楚,都不清楚。玛德,要钱的时候,怎么就清楚了呢?”曾智伟恼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