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就要被推出行辕斩首了,众将心里暗自为他有点可惜。
“这姓赵的,没死在战场,反而死在行辕,真是可惜了。”只是大家和他不熟,谁也没有站出来为他求情。
“大帅,且慢动手。”这时,幕僚刘文材站出来说话了。
不悦的看了他一眼,熊文灿说道:“先生有何话说?”
躬身施了一个礼,刘文材说道:“这赵国华是个民团的头目,散漫惯了,不知军中的规矩,竟敢不奉军令,而且当面顶撞大帅,确实是该杀,只是念他一片诚心,千里迢迢带着队伍来协剿,也有些忠心,在下斗胆向大帅求情,免他一死,让他待罪立功。”
“嗯……这个……”听了这话,熊文灿捋着胡须沉吟起来。
众将都静静的站着,等着熊文灿说话。
“未战先斩将,于军心不利。”刘文材又躬身说道。
听了这话,看了众将一眼,熊文灿才冷冷的说道:“好吧,既然先生为他求情,那就免他一死,带他回来,重打一百军棍。”
很快,赵国华就被带转回来了。
看了他一眼,熊文灿大声说道:“不是文材先生为你求情,本帅今日非砍了你的首级不可,看在先生的面上,老夫免你一死,只是死罪已免,活罪难饶,来人,重打一百军棍。”说完,“啪”的抛下了令箭。
“啪啪啪”的声音在行辕里响着,一米五六长短,四公分粗细的军棍一下接一下的打在赵国华的屁股上,才打到三十下,赵国华就昏死过去。
“用冷水泼醒,继续打。”熊文灿下令道。
“大人,不能再打了,看他的皮色,就知道不是一个吃惯了苦的人,再打下去,非得打死了不可,我听说此人颇有些身家,不如让他用银子抵刑,不知大帅意下如何?”
沉吟了一下,熊文灿说道:“这个银子抵刑的办法倒也新鲜,不过自古就有赎刑的做法,这样吧,用冷水把他泼醒,你问问他,是否愿意用银子抵刑?”
一个亲兵抬了盆冷水来,把赵国华泼醒了。赵国华睁开眼,忍着屁股上钻心的疼痛看着熊文灿也不说话。
咳嗽了一声,刘文材说道:“赵队长,刚才你不听军令,惹闹了大帅,大帅要将你正法,是在下求情,才改为了打一百军棍,可是谁知你的身体太弱了,才打了三十棍,你就熬不住了,现在经过在下的劝说,大帅决定剩下的七十军棍由你用银子抵扣,不知你可同意?”
“卑职……同意……哎哟,疼死我了……”赵国华呻吟着说道。
熊文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赵国华,本帅问你,剩下的七十军棍你打算用多少银子来抵扣?”
“七……七千两……”赵国华有气无力的说道。
“啪!”的拍了一下帅案,熊文灿说道:“七十军棍顶七千两银子,本帅的军棍就如此不值钱吗?”
吓得身子一抖,赵国华急忙说道:“卑职出……出七万两……”
这话一出,众将听得心中一颤,心说:“这小子被老熊狠宰了一刀,几句话,就付出了七万两银子的代价,够他记一辈子的了。”
“算了,还是执行军法吧……准备继续打。”熊文灿沉着脸说道。
咬了咬牙,赵国华说道:“大人你说个价吧……卑职听大人的……”
听了这话后,熊文灿脸色由阴转晴,他捋着胡须说道:“为了体现军法的尊严,不至于让大家把军法看轻了,就从你开始,每一万两银子抵扣一军棍,你的七十军棍,就是七十万两银子。”
“啊?七十万两银子?”众将听的脸发白,心狂跳:“我的妈呀,这也太吓人了,这不是要人死吗?有几个当兵的拿得出来这么多的钱,看来这熊文灿是要把赵国华往死里整啊,原来早就听说老熊贪钱,可是想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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