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哦,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和几个兄弟进德州城有事,路过一个街口时,见他正在指挥手下恶奴打一个男子,一个女子正在跪地哀求,我们一问才知道,他想要霸占那女子故而想把那女子的男人打死,我们看不过就去劝阻,这小子说他爹是刘泽清,我一听刘泽清这个名字就生气了,就出手打了他。”
“你为何一听刘泽清这个名字就生气了?”颜继祖故意问道。
牛欢说道:“大人啊,你是不知道,在我们老家有一个恶棍,也叫刘泽清,这个人是个衣冠禽兽,仗着手下有几十个恶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干尽了坏事,最无耻的事是,他连自己的亲妹子和后妈也要搞,你们说说,这样的人还算人吗?刘泽清,畜生。刘泽清这个杂种,我日他八辈祖宗。”牛欢口沫横飞的骂着。
这完全就是指着鼻子骂刘泽清,刘泽清气的脸色铁青,胸脯急促起伏,他腾地站了起来,指着牛欢嚎叫:“小子,你敢骂我,你等着,有你好看。”
听着牛欢的大骂,颜继祖也不出声制止。
这些话都是赵国华事先教牛欢的,目的就是借机羞辱刘泽清。
“我又不是骂你,我骂的是我老家的那个杂种。你是山东的总兵,难道这些坏事你也干过”牛欢一脸得色的说道。
宋学朱微笑着说道:“刘总兵,他骂的又不是你,你何必生气呢。”
“是呀,宋大人说的是,刘总兵息怒!息怒!”张秉文劝道。
看了两人一眼,又瞪了一眼冷眼看着自己的赵国华,鼻子里哼了一声,刘泽清强压怒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花梨木做成的椅子被他压得吱嘎直响,就好像要散架一样。。
等牛欢“杂种、畜生”的骂够了,颜继祖才继续问道:“刘小虎,牛欢说你纵奴行凶打人,你承认吗?”
“我不承认。”刘小虎抵赖道。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颜继祖道:“传证人上堂。”话音刚落,呼啦啦的就上来几十个人跪在堂下。这些人都是赵国华从忠勇队里挑选的能言善辩的北方士兵。
“你们都是证人吗?”颜继祖问道。大家纷纷点头:“我们都是证人。”
看了他们一眼,颜继祖就知道这是特意安排的人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赵国华,继续问道:“你们看见刘小虎纵奴行凶了吗?”
“是呀,打得那男的口鼻流血,地上都是血,场面好吓人。”一个人说道。
“这个刘小虎还叫着,给我打,打死了丢去喂狗。”另一个人说道
“刘小虎还说,我爹是山东总兵,不要说打死一个草民,就是把山东巡抚宰了,也只是当放了个屁。”有一个人说道。颜继祖听了这话,面无表情,他知道这话是编出来的。
刘小虎急了,赶忙辩白:“我没说过。”
“你说过了,我们都听见了。”证人们反驳道。
听完了‘证人’的证词,颜继祖说道:“本案事实已查清,原告刘小虎纵奴行凶,被告牛欢路见不平仗义出手,为此刘小虎受了轻伤,到案后牛欢认错态度程恳,愿意按照老家风俗送一只猪头做为补偿,鉴于双方都有错,本抚判决如下:原告牛欢三日内赔刘小虎,银子十两,做为养伤的费用,猪头一个,作为赔罪。”
此判决一出,堂下百姓哄堂大笑……
“哼,走着瞧。”刘泽清说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赵国华,拉着刘小虎走了出去。
看着的背影,赵国华挑衅的道:“刘泽清,要报复就来,我等你三天,过时不候。”刘泽清恍如未闻,骑马离开了。
见刘泽清狼狈离开的样子,颜继祖、张秉文、宋学朱等人心里感到了从没有过的痛快。大家纷纷过来和赵国华亲近。
“赵将军,你这样折辱刘泽清,可要防备他的报复。”宋学朱提醒的说道。
张秉文关心的道“宋大人说的是,刘泽清此人是一个小人,赵将军不可不防。”
看着赵国华,颜继祖捋须道:“赵将军,本官这山东巡抚多少对刘泽清有点威压,有事你可派人来济南告知我,我会帮你的。”
听了颜继祖的话他拱手道:“三位大人的好意赵某心领了,请你们放心,这刘泽清不来惹我便罢,否则,我要他好看。”
“既然赵将军有准备,那我们就回济南了,告辞告辞。”说着颜继祖,就要上轿子
见三人就要回济南了,赵国华突地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