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需要你们去办,我想,以两位的能力,一定会办好的。”
“刘帅,您说吧。我们听你的。”郑隆芳道。
姚文昌道:“总帅,您吩咐吧,上刀山,下火海,卑职绝不皱一下眉头”
“是这样的,小虎去德州玩,竟然被一伙过路的民团打了,你们看看他的脸,这些民团打的不是小虎,他们打的是我山东镇的脸啊,如果我们不为他找回场子,以后我们还怎么在山东混?以后谁还把我们山东镇放在眼里。”刘泽清咬牙说道。
郑隆芳和姚文昌听了,再看了看刘小虎那仍然十分红肿的脸,两人十分惊讶,他们想不出这支民团,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胆子敢打刘泽清的侄子。
在山东,刘泽清的凶残和睚眦必报是众所周知的。
看了看刘小虎,郑隆芳道:“我们山东镇决不能任由外人欺负,打了小虎的脸,就是打了我们山东镇的脸,我们一定要报复,刘帅你说怎么办吧,我们听你的。”
“对,我们听总帅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姚文昌道。
满意的点了点头,刘泽清说道:“两位将军说的是,只是对方虽说是民团,可也是一支军队,我们不好硬来,所以我打算来个先礼后兵,了结此事。”
“先礼后兵?”郑隆芳和姚文昌不解的看着刘泽清。
两人心里在想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两人迷惑不解的样子,刘泽清道:“我的意思就是,先派你们两位去德州,由德州卫指挥使和知府华润泽出面,让那民团把打人的凶手交了出来,再赔偿一千两银子,如果他们答应了这个条件,此事就算过去了,如果不同意,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哦。明白了。刘帅放心吧。我们哥俩一定把这事办好,想它一个小小的外地民团,是不敢和刘帅作对的。”郑隆芳信心满满的说道。
姚文昌狞笑着道:“但愿这支外地民团识相,不然,老子带兵灭了他们。”
“好。我就静听二位佳音了。”刘泽清哈哈笑着道。
两人告辞出了总兵府,带了几个随从,就飞马往德州而去。
皇极殿里,崇祯和众臣正在商量兵部尚书的人选,崇祯道:“自从张风翼畏罪自杀后,兵部的许多事情也没人负责了,值此国事艰难之际,大明需要一个新的兵部尚书,上次吏部右侍郎刘宇亮举荐杨嗣昌出任兵部尚书,因杨嗣昌丁忧在家,不能任职,不知众爱卿可有什么另外的人选?”
“陛下,臣还是举荐杨嗣昌出任兵部尚书。”刘宇亮躬拜说道。
看了他一眼,礼部尚书薛国观说道:“刘大人,按照礼制,朝廷官员在位期间,如若父母去世,则无论此人任何官何职,从得知丧事的那一天起,必须辞官回到祖籍,为父母守制二十七个月。这些规定你不知道吗?杨嗣昌丁忧还不到一年,你两次举荐他出任官职,不知是何目的?”
“薛大人,子曰:嫂溺从权,礼制固然重要,但是国事更加重要,做事要分轻重,幕墙的形势,需要杨嗣昌这样的人出来挑起兵部的大梁,我举荐杨嗣昌没有任何私心,请薛大人不要以己度人。”刘宇亮慷慨激昂的说道。
户部尚书侯恂也出班躬拜:“启禀陛下,老臣认为刘薛两位大人说的都有道理,都没有错但是,兵部尚书确实也不能长期空置,老臣建议对杨嗣昌可以夺情起用,这样,不就可以两全其美了。”
“丁忧,国之礼制,兵革,国之大事,然国之不存,礼将焉附,故此,臣赞同侯大人的意见。”吴甡躬拜说道。
礼部右侍郎张四知也躬拜道:“臣也附议侯、吴两位大人的意见。”
崇祯心里也在考虑对杨嗣昌夺情起用,只是怕臣下有意见,现在听了三位重臣的意见,正中下怀,于是不再犹豫,高声道:“传旨常德府武陵县,夺情起复杨嗣昌,令其出任兵部尚书,钦此。”
“陛下圣明。”忠臣齐声躬拜。
并州和德州是近邻,郑隆芳和姚文昌两人又是骑马,两个时辰后,两人就到了德州,进了德州卫,把刘泽清的要求对齐信仁说了。
齐信仁已听手下说过刘小虎的事,刘泽清的为人,他是太清楚了。
此人在山东是一霸,依仗着手里有一万五千士兵,飞扬跋扈,连巡抚颜继祖也要让他三分,他的侄子被打,他不报复就不是刘泽清了。
正为忠勇队胆心,见刘泽清派人来了,就知道这事麻烦了。
听了刘泽清的要求,他不敢怠慢,安顿好两人后,他急忙去找知府华润泽商量。
听了齐信仁的叙说,华润泽沉思起来。